“他叫燕柏,是妾身的小儿子。”
美妇望向怀中男童,再难自抑:
“天幸我儿未有大碍,不然妾身,真不知道要如何同夫君交代了。”
妇人眼睛微红,娇娇怯怯,一时间,白术反而面无表情。
而在两人交谈时。
蓦地,蹲在地上,一只只数蚂蚁的谢梵镜身子一震,惊恐抬起脑袋。
她扬手洒出一片水光,将白术和母子二人罩住。
问也不问,就用真裹住三人,闷头狂奔。
白术还未回过神,就被真扯住,像断线风筝般,远远飞出去。
“怎么了?”
周遭景象如流光般,在眼前一晃而过,白术勉强回过头,对谢梵镜喊道。
“嘘!”
小女孩把手指竖到唇边,额角沁出冷汗。
“它来了。”
谢梵镜压低声音,对白术悄悄说道。
哒!
哒!
哒!
轻巧的步伐,如闲庭散步般,隔着老远,悠悠传来。
面容方正,身穿华丽金袍的男子踱步走来。
它的发髻一丝不苟,连指尖都修剪的整整齐齐,衣衫上没有丁点尘土,更不用说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