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啊?”箫执有些好笑地说。
“我爷爷不太同意我跟陆延修的事。”
“陆延修大你十几岁,你爷爷能欢欢喜喜地同样才怪。”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年龄的事?”陆听晚看向他:“陆延修告诉你的?”
“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他告诉嘛?”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江狱的父母太加分了,这要是相亲,这样给力优秀的公公婆婆已经赢了一半了,声明一下啊,我不是打击你,我是同情你。”
“你闭嘴滚吧!”
“靠、又输。”箫执一扔手机,拿起自己身上挂着的刚刚陆延修扔过来的衣服,扔在一边,然后拿起掉在地上的两个枕头站起了身来。
“你这有酒吗?”箫执将枕头扔回床上。
一提到酒陆延修就想到江狱,当即睁开眼瞪他一下:“没有、滚!”
“我去,干嘛?被谁判死刑了?火气这么大。”看着一脸糟心的陆延修,箫执想笑
“江狱有,去跟他要!”
“得~我去洗澡。”
“回你自己房间去洗,别吵我。”
“我懒得开那些洗发水和沐浴露,反正你待不了几天了,剩那么多你又用不完。”
箫执不管他,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又出来,跑到床边。
“我那鞋忘了拿过来,你拖鞋借我洗个澡。”
陆延修:“……”
箫执换上陆延修的拖鞋重新回浴室。
走到浴室门口,陆延修的话传来:“地滑,别摔破相了。”
“破相就破相呗,别给我摔疼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