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放轻了脚步,然后蹑手蹑脚走过去,偷摸到箫执身后不远处,一个起跑蹿到他背上:“哈!”
“我去!”
箫执仿佛听到了自己腰骨断裂的声音,一只手赶紧撑着墙,一只手撑着腰。
“你干嘛呢?”陆听晚趴在他背上,抱着他脖子,好奇地看着他扭曲的脸。
箫执缓了缓,说:“我的小祖宗,你是要把我这老腰给折了留在南城做纪念嘛?”
“你腰干嘛了?我有那么重吗?”
“不是,是我昨晚不小心摔了跤。”
“你昨晚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摔跤。”
“还不是你男人。”
“陆延修?关陆延修什么事?”
“他那破拖鞋,还有浴室那破地板,差点给老子摔没喽。”
“拖鞋?浴室?你、你们两个昨晚…?”
爷爷不是让人给箫大叔准备了洗澡用的拖鞋嘛,而且他自己房间不是有浴室的嘛?
“呸,你脑瓜子想什么呢,你想那些女的就算了,连我也不放过啊?”
“那你怎么会洗澡的时候穿陆延修的拖鞋?”
“哎呦,几十年的感情,别说拖鞋了,小时候还穿一条裤子呢。”
箫执说着,收回了撑墙和撑腰的手,背着陆听晚来到红木围栏前,双手撑着围栏。
看向底下。
底下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江狱一家还有他的父母正坐在一起聊着天。
不过江狱不在其中。
陆听晚看着楼下的几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