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总是想不起什么时候点赞，还以为是原主的锅，后来对了时间才发现有问题。
申语儿被骂了一晚上，自己就一夜没睡，又被顾柠又录音的事一刺激几乎立刻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顾柠已经走远，她现在想出什么办法反击都来不及。
“小李你看她！”她一腔怒火只能朝公司派来的废物发：“到底怎么说？！我还能不能第一？？”
“别急别急。”自动降级为小李的人安慰她，“屠总确认过的，肯定没问题。”
申语儿已然不信他，听完又电话播给经纪人确认完才安心。
“语儿就放心去练习，我会安排好的。”屠顶安抚她，又小声提点道：“现在需要的是民心，我这里行动，你也不要再出错，保持一贯水平，好吗？”
申语儿想了想，钻进练舞室里，练完一遍，再点开几个手机里组合旧舞台视频安抚自己。
也是，顾柠可是组合吊车尾啊？她之前怎么输给这样的人！
耀眼公关也在各大论坛散播“申语儿教导顾柠”言论，配上旧视频，显得很有几分真实性。
她微博下的评论也正在渐渐转好。
但她却不敢像以往那么翻评论了，铺天盖地的恶意让她窒息。
其中许多人未必是看不惯她的黑幕，只是单纯顺着人群找个集火点泄愤而已，现在是她申语儿，明天可能就去骂别人。
申语儿觉得很崩溃。
做明星为什么就可以被攻击呢？明星不是人吗？
她明明比这些人高贵得多，凭什么还要被这样肆意辱骂？他们配吗？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
申语儿看着练舞室的镜子，她十分不解，凭什么自己会和自己从来看不上的顾柠沦落到同一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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