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导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组现在不缺钱，但申家……你知道是什么情况。”
胡新豪气万千道：“难道我们星鱼娱乐集团还比不过一个跨行的？”
“其实也很简单。”江逢云忍不下视频里胡新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他将录音键当着众人的面停了下来。
“矛盾转嫁，决赛不是短信投票吗？申请官方监察，再顺势让申家撤资。”
他话音一落，蒲石就意识到这做法可行，他做导演十来年，自然也认识一些官方人物。
于是点点头，又转向顾柠：“但之前的事，希望你也能为节目考虑……”道具姑娘最后还是主动去找导演承认了错误，蒲石见多了这种事自然知道是谁，两人当着一众满脸疑惑的人面前打着哑谜。
“我不会主动发酵……”顾柠点头道，“不过我也不会去说谎。”
蒲石松了一口气：“这就够了。”
剩下的事就没那么麻烦，两人走出去时，申语儿正在楼道里和那位李哥说话。
她见顾柠出来，冷冷哼一声。
李哥又急忙去说什么安抚她。
顾柠这回没有无视她，而是直直地看向她：“很怕我吧？”
申语儿立刻就要反驳。
对面在她印象里一向蠢笨的少女却只是轻轻勾了勾唇，惊人的美貌就几乎迷惑人心：“别担心，你害怕的都会一点一点实现。”
申语儿脸色一白，立刻以为她意有所指：“耳返不是我！”
她面前的李哥原本转过身要回敬顾柠几句，又生生转回去，满脸都是“这又是什么事？你不跟我说？”
顾柠笑眯眯地：“我说是耳返了吗？我是说在团期间我一直失眠，每天要用睡眠APP才能睡着……”她凑到申语儿耳边，用只有两人听见的音量道：“申小姐每天睡得好不知道吧？睡眠APP都自带录音功能，猜猜它录到了什么呢？”
“你……你在说什么……”申语儿牙齿都在发颤。
顾柠站直身子：“我在安利你治失眠的app啊，毕竟……”露出可怜的神色，“今后你可是经常要失眠了吧。”
她也是前段时间好奇自己说不说梦话才一个个去听，结果翻到自己穿来、被邱郁拒绝那晚，莫名点了魏孟夏黑料赞的那一刻，录音里对应的时间能听见另一个人的浓重的呼吸声，和小声的一句自言自语：“别怪我，你喜欢谁不好……”
联系到书中设定女二暗恋男主多年，顾柠立刻反应过来录音里这声音是她曾经的室友申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