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城白为了盯着殷君栾,便没有出去打猎了,而祁修也留了下来,司城白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祁修留下来是为了盯自己。

    司城白爬上殷君栾对面的树上,坐在粗壮的树干上,掏出本子和细笔,随意地画着。

    画的是一把改良的手/枪,外表更加精美,按照自己的审美来。

    至于最关键的子/弹,司城白之后打算和无字天书兑换一本子/弹研制说明书。

    这个想法是司城白睡了一觉忽然产生的,可以说是凭空出现。有了想法,司城白便开始实施了起来,已经将现实记忆丢失的差不多的司城白猜想,自己这么多才多艺,以前肯定是个全能的人,而且在军事这方面有一定的涉及。

    因为不论是武学,还是兵法,她几乎都是一点即通,过目不忘。

    而且,她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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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殷君栾的帐篷前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司城白立刻正了神色,收起画本,塞到包里,从树上一跃而下。

    司城白走上前去,戏谑道,“两位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两个男子吓得一哆嗦,僵着身子回头,便看见明艳动人的司城大小姐,曲公子千叮咛万嘱咐要避开司城白,他们也知道这个祖宗不好惹,也不能惹。

    两人迅速恢复好神情,对着司城白行了行礼,“见过乐平郡主!”

    司城白笑着,再次问道,“问你们呢?

    鬼鬼祟祟地在殷殿下的帐篷外做什么?你们是谁的人?”

    司城白故意将声音放大,好让里面的人听见。

    两个小厮被司城白吓得腿软,其中一个灵机一动,立刻说,“我们来给殷殿下送药,昨日听说殿下打猎受伤了,今日我们特地来给殿下送药。”

    司城白伸出手,看着明明害怕却还在强颜欢笑的两个人,一时玩心大起,“那药呢?”

    两个人一听,慌张地搜刮自己,企图能找出什么来,有一人慌张之余从袖子里掉出了一根木管,司城白眼疾手快,立刻弯下腰抢先一步将木管捡了起来。

    刚要放在鼻尖嗅嗅,便被脸色大变的小厮给抢了过去,司城白联想一下,很快便猜到这个是什么东西。

    她抬起脚,将眼前的两人各踹了一脚。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下流的东西也敢带!”司城白又将这木管抢了回来,打开塞子,看见了塞了满满半截管的粉末,司城白嘴角抽了抽,这药下得可真够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