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个蠢东西怎么在大白天地来下药?生怕别人不知道?

    “你们两个不仅蠢,而且还胆大妄为啊!竟敢对邻国皇子下药,这可是死罪呀!”

    司城白看了看门边,声音又大了大,她就不信殷君栾没有听到,这可是刷好感度的最佳时候。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从今以后殷君栾就是我司城白的人了,曲蔚然若是再敢打殷殿下的主意,我便敢打他的主意。”

    两个小厮一听,吓得连连点头,“小的这就回去告诉公子……”

    此人小脸灰青,唇在颤抖着,惊恐地看着司城白。

    司城白坏笑道,“那你回去可要好好告诉你们的曲公子啊?让他换个聪明的人,这样事情或许会好办很多呢!”

    两人再也不敢久留,吓得屁颠屁颠地跑了。

    司城白摇头一笑两个蠢东西,这么快就把曲蔚然给卖了。把玩着手里的木管,灵活地转了转,看来这次下药方式改成了外部吸入啊。

    将塞了春/药的木管放进包里,又看了眼紧闭的门帘,司城白努努嘴,便转身走了。

    有时候,太过热情可能反而会适得其反。

    司城白乐呵呵地跑去找祁修,她有点想祁修了。

    帐篷外,烈马旁。

    祁修正在和长公主说着什么,一眼便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司城白,原本清冷疏离的眼眸忽然柔和起来,充满爱意,他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司城白便一头扎进了祁修的怀里。

    猛吸了一口气,司城白这才抬起脑袋,瞟了眼脸色不好看的长公主,笑嘻嘻地看着祁修,道“你在干什么呢?”

    祁修摸了摸司城白的头,将她微乱的发马尾理了理,目光略过司城白的耳尖,有一串朱红流苏垂下。

    “长公主找我指导绘画,打算送与王后的。”

    司城白抱着祁修的隔壁,腮帮子鼓了鼓,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司马朝阳空空的两只手,恍然大悟道,“哦,长公主来请教作画,就空着手来啊!”

    司马朝阳一听,脸色又白又红,似乎是被人戳中了什么,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祁修笑意收敛,任由司城白抱着自己,没有再看司马朝阳一眼。

    司城白笑道,“瞧我把长公主气得,罪过啊。我开玩笑的,我以为长公主来找祁修请教绘画之事,虽说讨论的是大雅之事,不该提及要送礼,但这毕竟是找人帮忙浪费时间的差事,我便开玩笑长公主怎么两手空空就来了。我忘了长公主是个知书达礼的闺秀,和我不一样,不能乱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