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孩子因为及其阴暗的童年生活,心理有些不健康了。

    “抱歉,我不该骂你,但是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该恩将仇报,掐我。”

    司城白躲到祁修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要不是祁修赶来,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祁修站在原地,任由司城白抱着自己,他的眼睛里微微带着血丝,眼睛下泛着熬夜的青色,神情疲倦,但还是淡笑地揉了揉司城白毛茸茸的头,转而抬眸看着殷君栾,拿出了正宫的气势。

    “殿下,小白她只是贪玩,对新鲜的东西,人感兴趣罢了,你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时解闷的玩具罢了。你所认为的勾引恐怕是你多想了,因为小白对其他人都是这样的,当然,也有很多人会和殿下一样,禁不住自作多情。”

    祁修的语气越来越冷。

    这些话,是说给当场的三个人一起听的。

    司城白虚心极了,她缩回了自己的脑袋,鼻子发酸,偷偷捏了捏祁修腰间上的软肉。

    祁修,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给你戴了几顶隐形的绿帽子了。

    司城白忽然觉得,自己干的不是人事。

    殷君栾幽幽看着祁修,开口,“你也是玩具。”

    祁修笑道,“不久后我便和小白成亲了,如果到时殿下还在帝都,祁修定会邀请殿下前来喝上我与小白的喜酒。”

    祁修的目光在殷君栾的肩上顿了顿,又收回,一派温润公子的模样,“殿下,您还是先回营包扎伤口吧,是祁修不小心,射艺不精,才射偏了,射中了殿下的肩膀,害地殿下接下来无法继续狩猎了。”

    祁修转过身子,嘴角带笑,牵起司城白的手,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司城白,笑意浅浅。

    “小白回去吗?”

    司城白晕乎乎地点点头。

    祁修作势要弯腰抱起司城白,司城白感受到祁修身上浓浓的酸味,自然不敢给他抱。

    这种感觉很像自己与情夫在外偷情,忽然被正宫抓奸,害怕被分尸……

    不是,为什么好端端地忽然从凶杀案变成了抓奸案?

    司城白颤巍巍地骑上了自己的马,祁修却依旧笑盈盈地站在马下,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迹象,见司城白坐稳了,祁修这才上前牵住小红马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