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叹了口气。

    祁修听言,直接将司城白抱起,然后看向阴沉沉的殷君栾。

    “殷君栾,你不该动我的人。”

    原本想要眯眼的司城白一听,来了点精神,她歪过头,抬眸看着忽然霸气的祁修,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竹马放狠话呢!

    真帅。

    司城白笑了笑,然后在祁修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刚要睡下,忽然想起什么,小脑袋立刻转过来,盯着殷君栾,伸出小手颤抖地指着他,泪眼轻眨,朱唇微颤,一副被伤到的模样,楚楚可怜。

    “殷君栾,我好心救你,你竟想要了我的命,你没有心。”

    说完,司城白便伤心地埋在祁修的怀里,悄悄吸了吸祁修身上的香气,将自己的竹马搂地更紧了。

    在众多的鱼儿中,还是祁修好,知根知底,不会忽然发疯,不愧是能镇压住后宫的一宫之主!

    殷君栾有些迷茫地看着窝在祁修怀里的司城白,眸子忽然又隐隐发红了起来,这人好像不知道疼痛,肩上的血一直在流,可惜他浑然不在意。

    殷君宽看着司城白的后脑勺,一字一顿道,“你勾引我,是我的,要听话。”

    司城白:……

    她什么也没有听到,继续躺在祁修的怀里装死。

    祁修的身子一顿,脸色越发阴沉,他垂眸看着装乖的人,忽然轻笑一声,司城白感到凉凉的,不禁缩了缩。

    见司城白没有反应,在逃避自己。殷君栾眼底的光越来越暗,嘴角的嘲讽弧度也越来越大。

    他又说了一遍,似乎是说给司城白听,又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勾引我,要做我的人,要听话,死了,才听话,才不会背叛。”

    司城白实在忍不住了,吓得从祁修的怀里跳了下来,扭头就对殷君栾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娘勾引你?你看清楚凭我的这张脸,我还需要勾引人?”

    殷君栾盯着司城白的脸,道,“我娘死了。”

    司城白一顿,忽然有些胸闷,她忘了,这殷君栾有个可悲的身世。虽然他们对自己来说是纸片人,但是……

    司城白将身上的刺给收了起来,看向殷君栾的目光,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