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身上的阴气太过香甜,众鬼只要离她近一点,就忍不住分泌口水,虎视眈眈像是在看最美味的糕点。

    “娘娘,炼丹炉火很危险,可要奴家伺候?”一个鬼奴贴心地上前询问。

    然而岁祈要练的丹实在不方便让旁人看见,便轻轻说了句:“不必。”

    她要炼可以让司暮胸口的伤愈合的丹药。那伤因她而起,却久久好不掉。

    但是她只是知道药方,也不了解药性,还得在自己身上试过以后才稳妥些。

    “轰”地一声,第一炉丹药出锅。

    岁祈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再凝聚法术到丹药里面。

    她拿起丹药服下,静静地等着,然而没有变化,伤口也没有愈合。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她奇怪地拿起药方看了看,修改了一味药材的剂量,又用自己的血入药,开始烧第二炉。

    一整个下午过去,药方被修改得面目全非,她脸上的血气也一点点褪去。

    许是仗着这是梦,她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轰”地又一声,这次的丹药与古书上记载的极像。

    岁祈吃了一颗,静静地等。

    然而眼前忽然又变黑了,渐渐又到了失明状态……

    阴阳眼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她就这样间歇性失明,很不方便。

    伸手去摸,手腕上的伤痕竟真的以可以摸到的速度速度开始愈合。

    约莫一刻钟,手腕就光滑如初,一点疤都没有了。

    岁祈亮了眼睛,又狠了狠心,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吃下了一颗丹药。

    门嘎吱一声开了。

    司暮走进来,一抬眸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