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这一次没接话,心头冷笑。
杜九言负手转了一圈,道“这样,我给大家说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出身高贵的有为青年的故事。”
“刘佑鹏自小懂事乖巧,是长辈眼中上进的好孩子,是朋友眼中义气的好友,是女人眼中多金有担当的良婿。远观他,其完美如同一块美玉,闪闪发光,令人无法挑剔。”
“可近看的人,却会发现,他非但不是一块美玉,反而是一块恶臭的石头。”
后衙内,卢氏忍不住,喊道“你不能这么说我儿。”
周岩说话的时候,她始终没有吭声,但杜九言不一样,她虽在帮他们查凶手,可却也和刘镇打赌来着。
打赌是大事,与此相比,她儿子的事,倒可以往后退一退。
“这位妇人,这里是公堂不是你家卧室,你要叫,回家慢慢叫!”
“噗嗤!”孙喜武没忍住,笑了。杜九言这话太毒了。
卢氏这么大年纪还是个寡妇,叫什么,叫魂差不多。
“你,你怎么说话的。”卢氏冲出来撒泼,杜九言目光一扫,郑玉琴从斜楞地出来,一把扯过卢氏,道“再出来,就不是说话难听这么简单。”
“你不能这么对我,”卢氏话没说完,被郑玉琴捂住嘴丢进后衙的房间里,她紧跟着往门口一站,腰间佩刀一拔,冷笑着看着众人,道,“安静听着,谁再啰嗦,刀剑无眼。”
刘民一家人都在里面,闻言不敢动。
杜九言继续“他仗着长辈的喜欢,欺负同窗、族中兄弟,逼着人人以他马首是瞻,只要不如他的意,他就会煽动大家,孤立,辱骂欺负对方。”
杜九言问刘子军“可是如此?”
刘子军点头。
“族里同年岁的孩子们渐渐长大,有的领到了差事,有的则在等,除了差事外,他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有的人早早成亲,有的人则慢慢挑选。”
“某一天,刘佑鹏在刘氏的族中,发现了一位美人。此女不但娇美还温柔乖巧,最重要的是,她是庶民胆子又小。色迷心窍的刘佑鹏,强要了对方,并建立了长期的男女关系。”
她说完,刘子军猛然抬头看着杜九言,见杜九言也朝他看来,他又心虚地低下头。
“就是巧燕。”杜九言问道,“你们都认识她吧?”
“她美吗?”杜九言问刘子峰和刘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