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峰此刻脑袋是空的,根本想不起来任何人,刘子军则点了点头,道“认、认识!”
杜九言道“你刚才这么惊讶,是因为你不知道刘佑鹏也和你们一样?”
刘子军摇头,道“我认识她没几个月,还、还真不知道。”
“明白了。”杜九言道,“他也常出海,倒不容易碰见。”
刘子军点头。
“不过有人知道,”杜九言道,“或者说,此人去找巧燕,纯粹是因为刘佑鹏去找她。”
“他去了以后,对巧燕产生了占有欲,可是他不敢将巧燕藏起来,或者接回家。”杜九言道。
“你认为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为情嫉妒?”周岩问道。
“这只是其一。”杜九言道,“初二那天,刘佑鹏从学堂出来,他本打算回家,这一点他家隔壁邻居能够作证。可不知为何,他在门外又改变了主意,而去了笔洗巷。”
“在巧燕家中吃饭,并逗留了一个时辰,随后,他从巧燕家离开。”
她说着微顿,又道“随后,他去了哪里了呢?”
此事,大家都不知道,因为没有人能证明刘佑鹏行踪。
“答案是,他回家了,并在自己的房中,读了一会儿书。”杜九言道。
刘镇忍不住,打断她道“他回去,为何家里人都不知道?”
“他住外院,当时已晚,歇下的人当然不会知道。不过,却有人知道!”
她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刘子峰猛然抬头看着她,目光既复杂又害怕。
周岩质问道“他叮嘱叶虎给他烧热水,他确定要回学堂的,为什么又回到家里?”
杜九言道“那是因为有人约他在家里见面。”
“约他?”周岩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杜九言道“刘佑鹏死的地方,不是盐场,更不是浴桶,而是他自己的家。”
“我当时觉得奇怪,凶手为什么会一定要将他背到学堂里,摆出那样一个场景出来。”杜九言道,“只有一种解释,他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