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连朔点了点头，放好药的手忽然在乔栖热乎的手心里捏了捏，他对上乔栖生气的表情，笑嘻嘻地下去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这个点食堂没什么吃的吧，”乔栖悄悄掀开床帘看了看，确认连朔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后，才掀开被子，脱掉了睡裤，“我等会看看外卖就行。”
“街上有啊，”连朔说，“再不行我去外面给你买。”
乔栖把睡裤放在旁边，内裤只脱了一半，挂在左脚脚踝上。他低头看着腿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脑子里又闪现出昨天傍晚的画面，差点手一软把药摔下去。
乔栖的两条腿不像连朔那样的体育生那么健硕，也没有姜之简和秦烨那样一米八的长度，甚至比正常的男性还要细一些，骨感更强，不过该长肉的地方也没少，就是看着会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
他尝试着坐在床上，两只腿大大敞开，折成了M型，把药抹在指尖，另一只空着的手掰着屁股，结果这姿势有点勉强，穴口被自己那根东西挡了大半，容易涂歪。
乔栖只能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掰开那两瓣肉，一点一点地开始涂药。
连朔半天没听见回应，疑惑地又问了一句：“栖栖？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乔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这样的姿势搞得有些羞耻，小声地回：“嗯……等一下。”
连朔听着乔栖闷闷的声音，有些软软糯糯的，这才反应过来乔栖在干什么。
他的视线马上就不受控制地看向了乔栖的床帘，试图透过那张薄薄的纤维布看见点什么。
可惜网上买的廉价床帘虽然透光不透气，但也确实把床上空间隔得很完美，朝外的两片布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什么也看不见。
没多久后，快被连朔眼神盯穿了的床帘终于被乔栖用手掀开了一个角，那两根泛着水光的手指看得连朔下腹一紧，他听见乔栖声音还是软软的，“能帮我扯张纸吗？”
“噢…噢……”连朔手忙脚乱地抽了三四张纸，一股脑地塞到了乔栖伸出来的手里。
乔栖一愣，忍不住笑出了声：“一张就行了啊，你扯那么多干嘛？”
连朔又“哦”了两声，看见乔栖抓着那几张纸收回了手，没多久后床上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乔栖终于从床上下来了。
乔栖一脚踩到楼梯上，差点腿软得摔下去，一个趔趄摔了半截楼梯，惊魂未定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连朔紧张地站起来看着他，马上就伸了手过去：“怎么了？走不动吗？”
乔栖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呃……脚滑了。”
他看着连朔伸过来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搭了上去，强忍着腿上的酸软，一步一步走下去了。
“栖栖，”连朔低头看了眼手机，“秦烨问你要吃什么，他在学校外面那条小吃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