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都没听见其他人早起去上课的动静,虽然做了几个光怪陆离的梦,但也一觉睡到了十点过。
他翻了个身想找手机看看,结果动一下就浑身酸得不行,没忍住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出来。
这浑身酸爽的感觉,比他体测完的第二天还难受。
连朔听见动静后就紧张地站了起来,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出声:“栖栖,你醒啦?”
乔栖在床上挣扎几分钟后放弃了,选择继续半死不活地躺着,哑着声回了个“嗯”。
连朔又小声问他:“要不要喝点水?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乔栖闭上眼,叹了口气,“我感觉浑身都散架了,比跑了一千米的第二天还难受。”
“为什么跑了一千米的第二天会难受?”连朔没头没脑地问。
乔栖沉默了,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骂了句:“滚滚滚。”
连朔没滚,反而爬着楼梯上了床,站在乔栖床帘外面探了半个头:“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乔栖把露在外面的脚缩回了被子里,警惕地看着那颗逆着光的脑袋:“不用了!”
“那再涂一下药吧,”连朔继续说,“你放心,今天我们都不碰你,谁碰你我跟谁急。”
乔栖:“……”
“真的,”连朔非常认真地说,“我们都说好了。”
乔栖抽了抽嘴角:“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们了……”
“要我帮你涂吗?”
“不用了,”他摇了摇头,“你把药给我一下,我自己涂吧。”
“哦,”连朔点了点头,探着上半身进来,把药放到了乔栖手心里,“你后面还痛不痛啊?”
“有点……”乔栖眨了眨眼。
“那要不你下午的课别去了,就在寝室里玩吧,我去帮你弄假条。”
乔栖被说得有些心动,但是一想到因为这种事不去上课,怎么想怎么心虚,怎么想怎么奇怪,还是摇了摇头:“别了,一学期的请假次数就那么点,这学期还剩那么久呢。我又不是路都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