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这么紧，是冷吗，”楼翌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小声嘟囔，“要不把厚被子拿出来晒晒吧。”
过了几秒，钟蒙听见关门声。紧紧包裹着的被子实在又热又闷，他立刻一把掀开，却见到楼翌背后靠着紧闭的门，依旧站在房间门口……
他昂起头看楼翌，楼翌视线对着他。四目相对，钟蒙满脸发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表情，但暴露在空气中感受清凉的上半身提醒了他，自己现在的状态一定很不雅。
一人躺着，一人站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房间光线昏暗，但并没有到他上衣掀到胸口以上还看不见的程度。
现在解释他衣服是睡成这样的，楼翌能信吗？！
看不清恋人的表情，钟蒙只傻瞪着近视的双眼，任由楼翌走近。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楼翌伸手拽着钟蒙衣摆，照顾幼儿园小孩似的把上衣拉下来。
钟蒙头快炸了，他不知道楼翌到底有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又要怎么解释。
上次他看见夏景风送的跳蛋都要低落一下的！！要是真发现他自己玩，怕不是要疯。
……但是他乳头能有感觉，都他妈怪楼翌啊。
楼翌替他整好衣服，也没离开，反而坐在床头，打量着满脸生无可恋的钟蒙。
“你是不是……做梦了，”楼翌试探道，“早上你抱着我蹭。”
我草。钟蒙翻身，试图滚到床的另一头。
“干嘛那么紧张，上次我逗你玩的。”楼翌语气里带着安抚。“自己搞一下又能怎么地了？这不我们俩都没准备好么，还能让你一直憋着？”
其实可以叫我帮忙，我真的乐意。楼翌心想。
钟蒙又滚回来。“不是，我也不是想……嘶”钟蒙吸气，布料摩擦到胸口，带来一阵刺痛。看来刚刚有点过火了。他望向楼翌，多年培养的默契，让他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了然。
那一天，钟蒙回想起楼翌双眼视力5.1这件事，并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社死的感觉。
楼翌清了清嗓子，言简意赅：“我刚看到有点肿了，需不需要药膏。”钟蒙满脸沉痛的摇了摇头。
他没敢在床上多停留，连滚带爬跑客厅吃饭去了，留下独自叠被子的楼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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