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早晨。
厚实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阳光,房门也紧闭,几乎没什么光线。钟蒙在这一片昏暗中睁开眼,手臂一伸摸向身旁,只摸到一个枕头。
楼翌大概晨跑去了,怕吵醒他还把房间门也关上了。眯着眼摸到床头的手机,消息来自几分钟前,楼翌问他要不要带早饭。钟蒙回了个不用,躺在床上翻来滚去。
前几天和楼翌那次,还真是他第一次在非春梦的情况下射了。代价是他腿根磨破了皮,楼翌也收敛了两天。
昨夜的梦他也记不太清,只隐约感觉是他和楼翌纠缠在一起,在做什么自然不用说……本来早上就容易激动,这么一回味就更消不下去了。钟蒙坐起来,抹去额上的汗。以往这种时候他都是想些别的或开把游戏转移注意力,今天却格外难平复心情。
打了两把输的难受,钟蒙感觉渐渐软下去。仰倒在床上钻进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
虽然获取快感的途径几乎都是靠魅魔状态,但他的大脑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原本他是有些抗拒自慰的,宁愿就这么憋着也懒得动弹,然而体会过性快感就没那么容易忘记。歇息了几天,反倒让食髓知味的身体更渴望抚慰。
侧过身拉过旁边楼翌的被子,拽着被角抱进怀里,脸贴着柔软的布料磨蹭。钟蒙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还是凭着想法这么做了。与脸颊和胸口接触的那一小块地方好像还残留着楼翌身上的温度,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氛围……感觉有点羞耻,但他就是很喜欢和楼翌身体接触,有时恨不得在一块的每一秒都贴在对方身上,那感觉和他妈发情似的。有时候确实是渴望出于性欲的肉体接触,但有时只是单纯喜欢那种亲密感。
现在,他的脑内模式很明显是前者。钟蒙头埋进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呼吸有些乱。并拢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楼翌几乎碰过他身上的每一寸,但并没有真的帮他撸过……虽然这都得怪他自己,每次临门一脚时都会慌忙躲避:他并不想在楼翌面前露出失去理智的表情。
楼翌的被子几乎被整个拖进被窝。钟蒙腿间夹着棉被,全身被温暖所包裹,迷糊间产生被抚摸的幻觉。
回过神来手已经隔着衣服摸到胸前。本来男性的身体对于乳头的刺激并不敏感。都是因为上次的亲密接触带来了太强烈的快乐。他以为没有变成魅魔并不会有感觉,但被手掌覆盖着的乳尖分明已经挺立起来。他试探着用食指拨弄,浑身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已经难以停下。他摆动着腰磨蹭,腿间的棉被柔软,无法带来什么更实在的刺激,更不必说现在有更强烈的快意自胸前升起。侧躺着的姿势并不方便两手都能玩弄到,他干脆平躺,上衣卷至胸口,用两手揉捏。
钟蒙绝望地盯着天花板,越是有感觉,他越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要说怎么让自己爽,哪里都比几把好使。再这样下去他哪天得雌堕不可……
呸呸呸,不能乱说。
快感累积,他渐渐不再满足于单一的揉捏,无师自通地两指搓动、用指甲刮蹭乳尖,拱起身体迎合手上的动作。
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接着是关门声。楼翌回来了。钟蒙瞬间理智回笼,停下动作。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钟蒙还是闭上眼,做贼心虚地裹紧被子。
楼翌一向是不会打搅他睡觉的,只有他自己关门出去。所以,他并不会进来……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钟蒙的手着了魔似的又附上身体。感觉还未消退的身体轻易被挑动。外面是楼翌穿着拖鞋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反倒让每个动作带来的微小快感被无线放大……
再也没法想更多,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钟蒙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无法控制身体扭动。
眼前炸开一朵白色烟花,他虾米似的弓身,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颤音。
与此同时紧闭的房门忽地打开,钟蒙脑袋一缩埋进被子里,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刚刚达到巅峰,身体还止不住痉挛,他故作淡定的慢动作翻身,背对打开门的楼翌。大脑还是一片混沌,他捂住嘴,拼命压抑着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