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进去!”
“姐,别这样!”
争吵的声音从房门外传进来,牧周文拔掉了吊针,按着手上的胶布止血,走到了门口。
他推开门,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被一个容貌酷肖的男人抓住手臂,而他们所面对的年轻人,正在和女人争执:“这是规定!”
“怎么了?”
见他走出来,女人的视线立即转向了他,落在他绑了绷带的手上,争论戛然而止。
“您是?”牧周文疑惑地问。
“姐,我都说了,”男人在旁边拉了拉女人的衣袖制止到,“人家也刚刚才获救……”
“你先回去休息。”警方留下的工作人员见牧周文按着手上的胶布,连忙劝到,而后他加大了嗓门警告到,“希望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顾不得工作人员的阻拦,她眼眶里噙满泪水地喊到:“他可能要不行了,如果你愿意,请你帮帮他吧!”
“什么?”牧周文愣了愣,“不可能……”他以为他们被送到医院应当就没事了,何理群也没有和他提及孟盛夏的手术是否成功——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他怎么了?”
“他——”
工作人员为难地打断道:“你们怎么这么坚持?他也刚刚从手术室出来——”
“求你了,他真的是唯一能够救我弟弟的人了!”女人抓住他的手,眼泪不住地往下落,惹来了附近路过的医生护士和病人的注目,工作人员只得压低音量劝说到:“这件事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让他随便就和你们离开的……”
“您帮我和何先生打个电话吧。”牧周文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工作人员的肩膀,他越过对方,走到了那对男女跟前急促地问到,“他不是在手术吗,怎么回事?”
女人刚想解释就一阵哽咽,男人见状迅速接过了解释的工作:“他腺体受损引发了假性易感期,信息素的释放也紊乱了……现在谁也不能靠近病房。”男人虽然一脸焦急,却显得冷静得多,“我和姐也不行——但他现在必须接受治疗,否则会因为无度地释放信息素引起休克和心脏衰竭!”
男人并没有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但光是听到休克和心脏衰竭,牧周文的脑子里就嗡地一声,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硬地站在那儿,努力挤出了简单的问题:“他在哪?”
“和我们走!”
“这——”
“您给何先生打个电话,我亲自和他说。”牧周文心急如焚,却还是没把对方撇下,“这件事,我必须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