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一下,”
“大连、锦州、丹东,总之是海边的。”
“呵呵,阿拉上海人。”
“哈哈,你是锦州的。”我想起那个梦境。对白是如此一致。
“你是干什么的?”她突然警觉起来。
“猜。”
“你是警察!”
我一愣。梦里不是这样说的。
“可是,你的模样有点像---”她一时间无法描述我粗犷得近似于狰狞的嘴脸,加上这两天没刮胡子,我估计如果自己露出丰满的肚腩,扛上一把鬼头刀,完全就是一刽子手形象。刽子手和捕快倒是一伙,都是公务员。
“像外科医生?”我试探着说。尽量美化自己。
“对。我正想说这个。”她着意看看我的肚子,上下打量,眼中却是一副越看越像刽子手的神色。
“同样是面对惊恐的眼神,警察得到的是反抗和咒骂,而外科医生得到的却是尊重和红包。哎。”我感慨道。其实已经承认了自己是个警察。
她不以为然点点头。
不想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她煞有介事地问:“颅外科是治什么的?”看来她竟然把我当医生了。
“颅外不是脑袋外边,所以颅外科不是治疗头皮屑的。海飞丝才是。”我耐心地向她解释。幸亏,我懂医学,对这样的问题容易糊弄。
“病是三分治七分养。”接着我有讲解了一番药理与养生。
“你懂得这样多,不会是药剂师吧?”她怀疑地看着我。
我笑而不答。拿不准她是患有失忆症还是根本不在乎我是干什么的。
“恩,你是位优秀的药剂师!”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药剂师就药剂师吧!
“白萝卜和胡萝卜一起吃是不是有毒?”中午她吃比萨饼时不经意地问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突然想到她会不会将“被”药剂师的我又转化成厨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