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南街,北街,分布的男人,女人,老人都有了,却唯独缺了流放队伍中的小孩。
小孩们呢?都去哪儿了?是谁在负责?
谷寒酥看向茶肆老板和胭脂铺老板:“两位可知,还有谁参与了这次行动?”
茶肆老板和胭脂铺老板,感觉自己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
这会儿,面对谷寒酥提出的问题,全都选择了沉默。
“行吧,既然你们都不愿说,那就没办法了!”
“夫君!”
瞥见黑脸的周无恙,胭脂铺老板立马哀求:“周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曾大人我们得罪不起啊。”
茶肆老板也跟着哀求。
谷寒酥厉声呵斥:“所以,你们就昧着良心,冷血至极地,看着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被折磨致死是吗?”
胭脂铺老板和茶肆老板都不敢吱声了。“既然两位老板不愿多说,我也不会再问了。”因为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谷寒酥决定,当着胭脂铺老板的面,与茶肆老板解除合作。
“高老板,你今天已经用我的雪媚娘和冰柠檬茶大挣了一笔!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但你那五千八百两,我是不可能退还给你了。”
“从今儿起,咱们的交易,到此结束!”
好的生意,谷寒酥从来就不担心没有合伙人。
但她谷寒酥的合伙人,必须是能入得了她眼的人!
所以,茶肆老板,再见了您咧!
话落,周无恙十分配合地,给茶肆老板喂下失忆药。很显然,效果十分显著。
茶肆老板昏睡过去了。
胭脂铺老板被吓到了,惊恐地祈求着:“周夫人!冯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您,能不能放冯娘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