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茶肆老板反应,周无恙直接劈晕了他,扛到肩膀上就走了。
谷寒酥早在胭脂铺门前等着了。
见周无恙扛着茶肆老板,从拐角巷子里出现。
三人便一同进入了胭脂铺,把门反手一带。
胭脂铺老板听到关门声,又见到周无恙的肩膀上扛着个人,当即就蒙了:“周夫人?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谷寒酥笑意不达眼底:“怎么回事,那就得问问冯老板了!”
“问我?”
话落,胭脂铺的冯老板也被谷寒酥给控制住了。
“哎哟!周夫人,你与冯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不不不,不是误会,是纠葛,县太爷给咱制造的纠葛。”
“曾大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胭脂铺的冯老板立马联系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后来在谷寒酥和周无恙一再追问下。
无一例外的,两位老板都有参与县太爷的安置祭品行动。
他们一个人是将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送到屋顶进行土埋。
另一个人则是将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送到金库进行炮烙……
总之,这些所谓的净化仪式,也不过是折磨人的另一种残忍手段罢了。
若是有幸在净化仪式中存活下来。
就会送往第二天的祭天仪式……继续接受折磨……
太可怕了……
谷寒酥感觉一阵恶寒。
不过,她还是强忍怒意,把从各位老板这里得来的信息,全都总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