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儿轻诶了声,“您都知道,您还那样说王爷呀?您没看见,他整一副要掐断您脖子的样子,奴婢光看着,都觉着脖子已经断了。”

    宋瑛看向她的脖子,笑了笑,“王爷眼线众多,定是也知道了宋泠接近长公主的目的。自从垢石之后,他以为我与宋泠不对付,会与宋泠暗中争斗。”

    “可他错了,真正与宋泠斗的人不是我,是宋时鹤。我对家主之位没兴趣,他们两个有兴趣,那自然他们二人去斗。”

    “但是呢……”宋瑛顿了顿,忍不住手痒开始戳弄发儿的脸蛋子,“宋泠不把宋时鹤放在眼里,偏偏要与我闹上,自然的,这在王爷眼里看来,那就是我在与宋泠相争了。”

    发儿捂着脸蛋子,有点晕晕,“所以……诶,奴婢想不出该说什么了。”

    墨汁好笑地捏了捏发儿的小腰肉,“郡主的意思是,郡主在明,小侯爷在暗行事,谁让宋泠小姐自持高傲,只认定咱们郡主才配做她对手呢。”

    “喔~~”发儿似明了,“王爷竟会想着提醒郡主,这么看来……王爷这人还是有点点子好?”

    宋瑛噗嗤一笑,“他不过是怕我突然被宋泠打了一击闷棍,而无法专心替他制药罢了。不过,既然他有这份心,我自也得回应下,所以我告诫他好好对宋婼儿,别一天到晚不把女人当回事儿。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咬得皮开肉绽。”

    “那咱们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小侯爷吗?”

    “不用,宋时鹤知道。”

    如今宋时鹤已经自己的想法,只要宋泠不耽搁自己制药,或把事儿牵扯到霍臻身上,那就没必要自找麻烦。

    *

    得知越少知回府,雾儿与松松早已候在屋外。

    她恭顺地低着头,福着身,在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时,正要开口问安,后脑勺突然被扣住,使得雾儿仰着头看着眼前之人。

    “王爷……”雾儿目露惊恐地看着阴沉无比的越少知。

    完了,这男人在生气,谁惹到他了。

    雾儿一动不敢动,浑身发颤,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盛怒,依旧害怕到极致。

    拇指抚上雾儿的唇,看着她因此惊恐轻颤,邪恶骤升,越少知低头狠狠吻住。

    “唔!”

    雾儿怕极了,她只能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裙,承受男人的侵略。

    疼痛从舌头传至大脑,雾儿强忍着,含泪的双眼对上阴鸷的眸,乞求着对方能饶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