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感觉舌头要被咬烂了。
她越是闪躲,越少知越是凶狠。
攫住、啃咬、撕扯,非要弄坏不可!
雾儿再也受不住,呜咽着拍打、踢腿,求着越少知放过自己。
越少知纹丝不动,他品尝着血的滋味,却更为疯狂。
不够!还是不够!
他还要!
要……!
注意到雾儿快要晕厥,越少知理智覆过,逐放开了她。
拇指抚过嘴角,越少知舔掉指腹的血,忽而皱眉,嫌弃轻呸,对松松交代道:“带她下去。”
从始至终都未抬头的松松,拿出手帕捂住雾儿的嘴,扶着她去找大夫。
发泄过后,越少知深吸一口气,他看向花圃中迎风而漾的季月芳,只添烦躁,沉声对于梁吩咐道:“毁了吧。”
*
胡伯交代完下人行事,瞥见对面回廊,一个瘦小的身影领着两个下人,捧着东西前往宋瑛的院子。
他目光一聚,转身去见了宋晋卓,将此事道出。
宋晋卓今日闲心忽至,写起了字。
头也不抬道:“难得看宋瑛承认这个弟弟,时鹤既又贴她。你且吩咐下去,除了小侯爷院里的人,没我命令谁都不许靠近郡主的院子,如若发现,杖毙处置。”
“是。”
胡伯看着宋晋卓写好的字,夸道:“侯爷这字笔酣墨饱,如龙游走,绝妙。”
“你何时也学起了那些个敷衍之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