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尘眼眸一暗,已经忍不住再也无法遮掩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冷漠锐利的眼神逼迫青眉退出房内。
但看着瘫软在琴弦上,连同两个肥软的奶白包子都被琴弦勒出红痕,被玩到痴傻呆滞的双性美人。琴奴还是忍不住在他掌心剐蹭着留下“忍一忍,别犟着。”
退出门后,透过缝隙看见那白衣公子如同珍宝般将双性美人抱入怀中,轻笑暗嘲一声自己的多管闲事。
“岁岁弹得琴真好听,以后来伺候师兄的时候,都弹给师兄听好不好?”
温热湿润的气息吹佛在耳畔,让还在陷入高潮的双性美人抖如糠酸,发出奶猫崽子般的哼哼唧唧,媚眼如丝,哪怕路惊岁的本意是想瞪他,但身体绵软得实在厉害,根本毫无威慑力。
只能看着沈卿尘鼓捣着床柜,翻出两个桃花般的锯齿夹子,上面甚至还带着铃铛,被淫水打湿的淫乱红纱重新被盖到头上遮掩面部,如同小儿把尿般被抱起,推开窗户,半身都探出外头去。
作为金凌最有名气的秦楼楚馆,那桃花夹子可谓是真正的淫具,只是轻轻咬上乳珠,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锯齿就不断折磨凹陷进粉嫩的奶晕中,酸涩与瘙痒交织难耐,探出外面的奶肉被冷涩的寒风吹佛,身后则是炽热滚烫的鸡巴。
“师、师兄不要,回去,在屋里…别岁岁会被人看见的呜…哈。”
双性美人近乎使上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紧紧攥住窗沿,却还是被猛地一下贯穿骚心逼出窗外。
紫红色的肉棒在雪白紧绷的肉臀中捅进,抽出,再捣进,再抽出。整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狠狠顶蹭碾压过每一寸不服输的媚肉,将那敏感的凸起软肉蹂躏,嫩屁眼得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可怜兮兮勉强吞吃着那根骇人的性器,与此同时,那玉势不知为何似乎也开始动作。
师、师尊…?!
双性美人满眼惊恐,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泛出晶莹的水光,两口骚逼都在被迫吞吃根本不能承受的巨物,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紧绷到弓弦猛然弓起,白晃晃的奶子上桃花夹子咬得更紧,如同无数虫子在啃咬乳孔内的骚浪软肉,剧烈过激的行事让那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玉势研磨顶弄,青筋怒张隐隐跳动,再带上那炽热滚烫的感触,仿佛师尊就在身后握着自己的腰肢,与二师兄一起奸淫自己的两口淫浪骚逼。
认清这一想法,两口逼穴瞬间紧缩几乎抽筋般疯狂绞紧,这样的举动却被沈卿尘以为是敷衍想要快速榨精的措施,啪啪啪直将那肥大的雪臀抽打得红肿不堪,如同蜜桃一般高高肿起。将原本漂亮的雪白肉臀抽成了遍布艳红痕迹的荡妇屁股,硬生生抽肿了一圈。
“哈呃,不要,师尊呜别顶岁岁的骚子宫…哦哦不,哈呜——!!!不行不可以,好酸呜宫口要被顶开了哈。”
没能理解那玉势与师尊共感操控事实的沈卿尘紧抿着唇,温柔神色瞬间变得阴鸷掺着寒意,变得乖戾阴狠起来。就这么喜欢师尊吗?就连这个时候也…明明是那个人把你拖入地狱的不是吗?
“现在肏岁岁的,是师兄我…不是师尊。”
紫色的肉蒂被指甲恶狠狠抓挠拽扯,鸡巴肏得又重又深,让那嫩屁眼完全被肏成鸡巴套子的模样,紧紧吸吮在炽热滚烫的柱身上,可怜的肉蒂刚经受过恐怖的淫邪摧残,又被这般残忍淫虐,充血红肿得如同滴血一般,紫红变形的蒂珠在骚逼间颤动,双腿间的嫩肉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尿水打湿了双腿内侧。
“哈呃…不不是呜师尊…呜——!!!玉势,师兄是师兄哈。”
乌发的双性美人语无伦次,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按照本能咿呀乱叫。阴蒂鼓胀得如同成熟到破皮的紫葡萄,呈现紫黑发亮的程度,布满神经细胞的骚浪硬核凸凸直跳。尖锐酸涩的电流感逼的双性美人潮吹不止。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喧闹声引起注意。
一个浑身赤裸露着大奶的双性哥儿骑在木驴上游街示众,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肿胀外翻的逼穴将那硕大的木制驴屌吞吃又吐出,路上还有不停的路人朝着那淫妇扔臭鸡蛋与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