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满心欢喜甚至眼尾挂上一滴泪珠致谢,然后连爬带滚的爬到路惊岁身后。
“公子,玉珠弹琴是有讲究的,首先为了乐曲的完整性,一旦起乐便不能停。二,不能用玉珠外层的软肉剐蹭弹奏,琴音不纯,得用…圆鼓鼓的骚浪肉核…对就是这儿。”
青眉从身后将双性美人那湿软的嫩逼分得更开,粉白干净的小逼让琴奴有些艳羡,忍不住多摩挲了几把,掌心被溢出的淫水打湿,引来沈卿尘微蹙锐利的眼神。方才发现自己的越距,抿唇暗自骂了几声自己的不清醒,难不成…还想去刑罚阁里领罚吗?只望那位爷不要计较,若是计较也便只能吞下自寻的苦果了。
琴奴苦笑两声,指腹揉捏那脆弱至极的圆珠硬核,引导着怀中的双性美人用那圆嘟嘟的骚浪硬籽去剐蹭琴弦,这般动作下又痛又酸的诡异快感一波又一波如同烟花绚烂炸开,顺着密集的神经细胞望四肢百骸蔓延,肉珠瞬间肿大如同红彤彤的肉果,卡在琴弦之中。
脆弱的阴蒂根部被夹的近乎泛白透明,随着疯狂得腰肢扭动,痛楚与酸涩交叠,深红色的肉蒂被拉成细长的粉色肉条,紧绷得拉扯到极限般发颤,在美人凄惨美艳的痛呼尖叫中,肉嘟嘟的红肿硬籽卡在琴弦中啪叽一声弹回逼内,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疯狂甩动,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双性美人忍不住拢腿想要去揉那红肿的粉逼。
“哈呃…打到骚逼里呃,不要呜好痛,弹回来了呜——!!!”
青眉差些禁锢不住那浑身战栗抽搐的乌发美人,尤其是那可怜的双性美人眼中满满盛着他的身影,可怜又充满希冀,像是一团被雨水打湿缩进他怀中的狸猫。
怎能让他不心软。
一瞬间,琴奴甚至想直接去刑罚阁里领罚,哪怕骑上一天一夜的木马,充当阁里的肉便器尻壁,被关在笼子里抽烂逼穴,也好过看着这双性美人受这般淫刑来得好。
薄唇微动,几乎马上就要开口时,却被拽住了衣袖。
别。
“哥,哥哥…呜是这样吗?”
漂亮的双性乌发少年强行将崩溃的哭腔压抑回喉口,肥软的骚浪阴蒂随着屁股挺出上下摩挲,在琴弦间迅速磨蹭刺戳,肥软充血的红肿阴蒂如同面团子般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尖锐的电流一阵一阵凿进骚浪的硬核中,异样而陌生的酸麻带着隐秘的舒爽顺着背脊节节攀升。
肉核被勒蹭得凹凸不平,白色的肉愣因为充血红肿变成紫红色的艳痕,又在下一次重复的叠加折磨下染上更重的颜色,密集的神经细胞如同裸露着被尖刀细针剐蹭,酸涩肿胀的肉蒂偶尔被碾成薄薄的肉片,又被勒成肥软的烂肉,极致残忍的淫虐让食髓知味缓慢适应的身体学会了从痛楚中获取快乐。
羞耻与理智在漫长到似乎看不到尽头的情潮地狱中破碎,被恐怖骇人的淫刑艳罚征服,放弃了,不再挣扎,学会承受,在那一刻,剧痛与酸涩转变成第二种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淹没。
“呜…哈,好爽…岁岁的骚阴蒂在弹琴哦哦…哥哥看看岁岁弹得对吗?好痛,呜好酸,肉蒂要爆了。”
那孩子的眼眸里满是真挚纯粹的询问,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淫邪意味。
青眉想他彻底沦陷了,尊从怀中双性美人的意愿,扶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牵引着他摆动,肉蒂快速弹打在琴弦中,红得甚至有些发紫,像是过季糜烂的樱桃,琴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与细碎骚浪的媚叫。
软弹红肿的肉蒂已经完全成为不逊于青眉的紫色肉葡萄,即使离开了琴弦还在骚逼间抽搐震颤,雪白紧绷的肉臀也还在上下挺动,肉蒂不停弹打在敏感的透明粘膜上,让双性美人双眼上翻红嫩的舌尖忍不住吐出。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呻吟甚至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噗呲得往外喷溅一大股尿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色情而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