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瑟不清楚，为什么那两个人说这是“规矩”，“之前那么多次，都同意了”，或许是边辙跟本家达成了协议。
毕竟“炽哥”这个名字，是他离家出走给自己另外起的。
“不过边家，也迟早要完。”他毫不在乎本家的命运，冷漠又残忍地下着预言。
“以前，不过是靠着抢来的项目苟活。现在合约到期，别想再借着我的手拿走一分钱。”
边辙看向她：“我之所以签那个合约，是因为一件事。”
明瑟心头攸地一跳。
“是我，导致B市连环杀人案发生。”
明瑟感觉到自己瞬间僵住，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边辙。
他这是承认了吗？就在她刚刚认为他不是凶手的时候。
边辙语气清淡，继续说：“看到边多余了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但明瑟脑子有些乱，下意识地点点头，“它很聪明。”
“聪明？”边辙嗤笑一声，带着睥睨与不屑，“它的智力，仅仅用到了那项技术的五十分之一。知道狗的智商吗？大概等同于五六岁小孩，边多余也是。”
“那项技术不知为什么泄露了，被一个人偷走。他想借用这个发财，或者更进一步，功成名就？谁知道呢，总之，还没来得及功成，就死了。”
“那个人，就是殷涛。”
明瑟张了张嘴，很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哑然。
她庆幸自己早晨出门时，搽了唇釉，不然此时的嘴唇定然全无血色。
“殷家有一女一子，女儿是抱养来的。明瑟，我说得对不对？”
边辙没有兴趣再跟她兜圈子。本家来的时候，明瑟替他送客时，他看着她的背影。他盼了这么多年的，唯一一个愿意挡在他身前的人。
如果这个人是虚无的，那么不如从开始就没有。他不需要。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明瑟只得点头，“是的。我就是殷家的大女儿。但我只是想查凶手。我——”
她想要解释，却被边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