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贞当着她的面,晃了晃钱袋,钱袋里碎银碰撞的声音,就和她方才错以为是看见帅哥的心跳声一样,地崩山摇。
“就你这模样,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整日里不务正业,败坏家业的那种。本姑娘劫富济贫!专对付你这样的人!”义正言辞,仿佛里正义的侠女。
就是,被当成富人,还被偷的文羡卿,第一次发现劫富济贫并不是一个褒义词——感情偷的不是自个,或者还是这世上穷人多?
看了眼自己,早起才换上的新料子……好吧,祁家给了你这错觉。不过既然遇见一个讲道理的,文羡卿那就得试图拿出事实,证明自己真的很穷!
文羡卿晓之以情:“你看,你既然是劫富济贫,那就该调查好,确定哪家果真在谋取不义之财你再去打劫。你看你现在,在大街上看见个打扮风光的,就觉得她不是好人了?钱来的就不正经了?你怎么不知道万一我家财散尽,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能看,家业只有那一钱袋,只是企图充了里子面子,最后一搏呢?那你这不是害了你打算帮的穷人?”
乐贞陷入沉思,在文羡卿动之以理下,默在一旁,重新构建自己并不成熟的信念。
相信坏人一两句就能从良文羡卿就太年轻了,她是十五岁的孩子吗?!文羡卿心中嘲讽,脚下悄无声息地往那边挪…又挪了一寸…
就在文羡卿思考,再来一点,她就能扑上去,利用自己长十几厘米的身高,牢牢控制她的时候,乐贞想通了似的,忽然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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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羡卿抿嘴,不敢再动。
乐贞内心天人交战,欲言又止,半晌看了眼她,悟了一般,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
剧情走向不对,文羡卿眯着眼,危险地看向她。
果然下一秒,乐贞露出那副,文羡卿好想让她去接受高考洗礼的顽劣表情,摊手嘲讽道:“可我是贼,有钱的话,偷谁不是偷。”
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所以这是哪家熊孩子!
文羡卿忍不下去了,再忍下去,怕是需要高考的就不是眼前这个人了。文羡卿脚下一迈,再不管什么距离,生扑了上去。
她的钱!
这人毫无预警的扑上来,乐贞吓了一跳,连带着记忆在身体里的轻功,也反射性地自动运转起来。乐贞抓着钱袋,以为她还要无休止地追,一个纵身,攀着院墙消失在百丈远。
万万没想到,这人藏着功夫耍她呢!文羡卿扑了个空,眼看那人就要在房顶上,踩下无数片瓦,就要消失不见,心下大急,迈腿就要追。只是忽然,不知嗅到一股什么暗香,身体抽了力一般,软了下去。
贼人的身影,在文羡卿视线里原来越远。文羡卿强撑着,试图爬起来,连续尝试了数次,可身体偏一点力气也没有,文羡卿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处,心道阴险小贼,玩弄她不算,连麻药都用上了,这人可千万别再让她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