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糟。
船员休息室里的淫声浪语从未停歇过。这里地方不大,却摆了几台55寸的液晶电视,其中有一台24小时不间断地播放着各种各样的毛片,列表循环,从无间断,为的就是船员能随时来这里纾解自己无处抒发的性欲。
很显然,现在远丰号上的部分船员们,找到了别的欲望出口。
尽管如此,液晶电视如今依旧锲而不舍地播放着成人电影。
成人电影看多了,难免觉得都是一个路数——毕竟,这一切精心捏造的肉体碰撞都是用心险恶地为了激发人的性欲而存在的,到底多了几分刻意。
就像现在,荧幕里的AV女优脸上露出近似于痛苦的表情。她眯着眼,紧锁着眉,张大了嘴,鼻子皱着,甚至看起来有些丑陋,但配合着摇曳的运镜和引人遐想的浪叫,立刻转化成一种催情剂。而被荧幕这一头的女优催化出的欲望,被当即发泄在了另一头的陆盈双身上。
说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了。她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找不到着落点。在这间并不算太大的休息室里,她能清晰地听见电视里女优的浪叫和自己的娇喘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今天他们玩得很开。在船再次起航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陆盈双始终对船上所有人横眉怒目而视,就连季怀林和刘阔这种祸首都担心如果真在这个时去触她霉头弄不好真的会鱼死网破。再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胡睿说了什么,船员们全都收敛了不少,让陆盈双总算是从那无尽的淫乱地狱里解脱了一周。如今,他们再一次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公海上,男人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离陆地有多远,他们就把道德和正义丢得多远,因而今天老季伙同了另外三个男人,半拖半拽地把陆盈双拉到了休息室里。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拉着她的膝盖,强迫她门户大开;一个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挣扎扭动限制在一个很有限的范围内。数不清有多少只粗糙的手在她身体游走,又有多少根手指头在她身体每个敏感点画着圈流连。唇瓣、下颌、颈项、锁骨,再到乳肉和奶尖,沉甸甸的奶子下方那两道交界处突兀的沟壑,又或者是大腿的每一块肌肉,包括外侧和内侧。最要命的是三角区。光是被手指头毫无章法地勾了勾阴蒂,陆盈双就不争气的湿了;接着男人又捅进一根手指头,随心所欲地搅了搅。陆盈双绷着身子细细尖叫着,身上每一处被抚摸着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然后,身前的男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脱下裤子,插了进来。
“你看看你像不像毛片里那女的?”
轮到老季时,他揪着陆盈双的头发,笑嘻嘻地逼她转过头去看面前的电视。
陆盈双的眼前已经全是水汽。她倔强地摇了摇头,咬紧了牙关抵死不肯承认。老季的操干并不讲章法。他像是在做一件得心应手的休闲事,胡乱挺着腰。可怕的是,陆盈双现在的身体,只要稍稍被拧一下奶尖、被弹一下阴蒂,就能哭着尖叫着没完没了地流出淫水来;而阴茎一插进去,小穴就立刻绞着嫩肉包上去。
她的摇头激怒了季怀林。他恨恨啐了一口,冷笑道:“不像?”
随后他抽出来,走到一旁摸出了手机点了两下,很快一台闲置着的电视机上就进入了同步投屏模式。季怀林又点开照相机功能,恶劣地说:“双双妹子,你看,这下像了。”
摄像头对准了陆盈双的下体。那里被接连不断地操干良久,一个人退出去不到十秒就有另一个人插进来,早就合不拢了。入口处变成一个圆圆的小孔,透着娇艳欲滴的红,里头的媚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翕动着,沾着淫水的洞口就好像是在无声地呐喊着邀请季怀林再次插入。老季对手机里的画面颇感满意,没有用性器,而是用手指抠挖了两下。陆盈双敏感得不像话,哆嗦着从桌子上抬起一小点儿,本能地用小穴去吸季怀林的手指。
屁股抬起的瞬间,软肉和硬木桌面交界处骤然分离,于是原本隐藏在臀肉下方被身体遮掩着的骚浪水渍便怎么也藏不住了,粘连一片,牵扯出藕断丝连的缠绵痕迹又被迅速拉断。
季怀林来了兴趣,愈发兴奋地弯下腰对准那个本不该暴露在大众视野下和电视荧幕上的器官。他哈哈笑着,招呼另外几个男人看电视屏幕:“小婊子说自己不像AV女优——哥几个看看,这下像了。”
岂止是像,根本就是。陆盈双羞耻得浑身发烫,脸也绯红。她抗拒着不想去看电视,但另一个男人嬉笑着拽着她的头发又低声威胁:“不乖乖听话,就把你挨操的样子拍下来,24小时在休息室里放,让全船的人都来看看。反正这些老片子我们早就看腻了。”
脑袋被迫转向了电视墙那一侧。电视里是自己的小穴,红艳艳娇滴滴,任君采撷,秀色可餐得很。陆盈双从没有这样仔细看过这个器官,只觉得荧幕里的画面丑陋到令人难堪,嘴里呜呜地哭泣起来,一边又庆幸着至少老季没有按下拍摄键,只是现场同屏直播而已。
AV女优也没有这样张开腿被人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拍过。陆盈双羞耻之余又感到一股兴奋。没有被填满的孔穴里分泌出更多羞臊的液体。淫水滚烫,没有被摩擦被享用的穴口就被衬托得更加冰凉。
季怀林的肉体带着温度再次靠近了她的两腿之间。如同肌肉记忆一般,陆盈双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迎接季怀林的入侵。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脸上更是发烧;季怀林哂笑一声,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把着性器在镜头前炫耀般展示了一圈,随后用慢放的速度,像打针一样,一点、一点地把阴茎推进陆盈双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