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则撩起T恤的下摆,擦了擦汗,快步走向食堂。一旁的同事挤眉弄眼地说今天有大餐,他也无暇理会。劳作一天之后的水手,所求的也不过是可以填饱肚子的一碗面条罢了。
对食物的渴望盖过了一切,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食堂,却倏地停下了脚步,像是被一面看不见的墙挡了一下。
食堂正中间那张大桌子上,陆盈双玉体横陈地躺在上头。白净无暇的躯体犹如最好的羊脂美玉雕刻而成的摆件,脖颈上凸起的血管、手臂的长度、腰线的起伏与大腿的丰腴程度,一切都恰到好处。晶莹的竹荚鱼、粉里透白的真鲷、红宝石色的金枪鱼赤身点缀在她赤条条的身体上,如同镶嵌其间的珠宝,又像是雪白画布上的一道道油彩,美不胜收。
见许兴则进来,有好事者发出哄笑:“小许今天有口福了!”
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也不知是对鱼,还是对陆盈双。
陆盈双没有动。即便是听见许兴则的脚步声,她也像一个器皿,头都没有偏。又一片银鳟落在了她大腿上,摆得错落有致,秀色可餐的样子。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陆盈双呼吸凝滞,多一片鱼生都是莫大的心理负担。陆盈双轻颤一下,穴里又冒出一股水流来。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互相招呼着落座。船上人很少聚在一起吃饭,因为没有特殊情况,每个岗位都要留人值守;今天显然就是那个特殊情况,远丰号上十五名海员全员在列,围着陆盈双排排坐下。
三十双属于男人的淫邪目光在陆盈双身上流连。在她如今早已经失去了羞耻心的情况下,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依然是一种危险的信号,让她本能地想要闪躲,却又不由自主地舒展开身体,迎接更多视奸。
“别着急。”沈铭温声宽慰,“多存点逼水,等下蘸鱼生吃。”
他的话让陆盈双下体更瘙痒,一缩一缩的等着什么东西进入。她浑身盖满了鱼片,冷冰冰又软塌塌。男人们拿起筷子,故意装作不擅长夹菜的样子,筷子头在她身上乱戳。
船上水汽重,筷子都是金属的,怕发霉。金属筷子头圆溜溜的,且十分冰凉,却意料之中的滑。顶端从皮肤上擦过,碾着没有被鱼片覆盖住的躯体表面,很痒,被淫玩的感觉又极度羞耻。更可怕的是,这样的触点远不止一两个,少说也有二十个之多。二十支筷子,像二十根手指头,轻佻地触摸着她的皮肤纹理,死物比起手指又更多了一种不容拒绝的羞耻之感。她像是一道菜,面对着男人们的挑拣,暴露在他们垂涎的目光之下,兀自忍耐。很快不知道是哪一双筷子的主人没了耐心,率先把筷子落在了乳粒上的一片刺身上。
“啊——!”
陆盈双没忍住,难耐地娇吟一声。
乳头本就是挺立着的,把上头那片鱼生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人用筷子隔着鱼生捻住乳头根部,故意夹紧了拉拽一番。那颗敏感的肉粒像是被什么人生拉硬拽着,有肥厚鱼片的包裹和缓冲,痛感并不算强烈,羞耻感却很深刻。
“哎呀,夹不起来。”
高鹏玩了一阵,听着陆盈双“嗯嗯啊啊”的浪叫,胯下的肉棒高高翘起。他假装扯不下那片鱼肉,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黑压压地盖下来。他俯身,含住奶尖上的肉片,舌头一转,把鱼片“扫”进了嘴里,又津津有味地舔着乳尖,仿佛那才是主菜。
“嗯嗯——啊啊——别呀——呜呜——”
筷头的作弄还在继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了“用餐”。他们扒开陆盈双的双腿,用筷子戳刺着双腿之间的幽密花园,捣出汩汩的琼浆。他们在她白净饱满的外阴上爱不释手地狎弄,那里刚刚被剃了毛,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人还特地夹起鱼片在上面抚过,刺激得陆盈双想扭又不敢扭,只好轻微地颤动着,带着身上的鱼片都在跟着摇晃。敏感的乳头被高鹏叼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底下的花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很快食堂的不锈钢餐桌上濡湿一片,泛着清亮的光。
陆盈双奶子大,形状又好看,就算是仰面躺下的时候奶子也圆挺挺地立在空中,方便了男人们的亵玩。高鹏吸够了奶,又换了另一个人过来如法炮制,把鱼生盖在乳尖,随后一口含住,借着吃鱼的名义,把陆盈双吃拆入腹。骤冷之后又回到了温热的口腔里,冷热交替的对撞让陆盈双直哆嗦;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搓,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她断断续续地顺着男人们玩弄的节奏吟哦着。
“吃啊,小许。”有人招呼。
他们夹起鱼肉,嬉笑着说鱼生就该蘸酱料,随后把片好的鱼肉塞进陆盈双小穴里。滑软的鱼肉像极了人的舌头,敏感的内壁在异物入侵的一瞬间立刻吸附了上去,以至于鱼肉像是嵌进了肉壁缝隙一样,冰冰凉凉。陆盈双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迷茫。夹鱼生的男人转动着筷子,鱼肉在穴里打转,把内壁奸了一整圈,又拎出来,喂到陆盈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