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在港口这段时间,船员们给船上弄来了不少补给。除了常规的冻肉、干货之外,还有一些海上罕见的玩意儿。
海员会买来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和色情套装,陆盈双并不感到奇怪。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性癖,说来说去也不就是那些——风骚女教师、清纯学生妹、爆乳护士,再不然就是搜查官。也难为他们,泊岸短短数日,还能抽出空来去买这些东西。他们让陆盈双穿上不堪入目的制服,把她拖到休息室或者台球室猛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兴奋。
胡睿不准水手们去岸上乱搞,港口城市那些脏兮兮的妓院和浓妆艳抹却难掩岁月痕迹的妓女们,跟陆盈双一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再说,花钱嫖娼哪有聚众轮奸陆盈双来得刺激。靠岸这几天,男人们憋得狠了,搞起来也格外不择手段。最多的时候,十一二个水手同时围着陆盈双,排着队等着上她。他们往她肚子里射进满满的浓精,把她身上的情趣制服撕得破破烂烂,还在她肚皮上用记号笔写正字,记录她被干的次数。两天下来,陆盈双从头到脚都被精液洗了一遍澡,走在路上的时候,脚步都是虚的。
远丰号继续航行,越是靠近南回归线就越是热得厉害。这一整条航线几乎都处于近日点,从甲板到船舱随处可见打赤膊的海员。陆盈双被要求不能穿正常衣服,男人们去岸上买来的暴露的情趣制服成了她唯一蔽体的布料。她穿着黑色蕾丝织成的连体衣,硕大的乳房兜不住,只能虚掩住三分之一;最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蕾丝上头摩擦,几步路的功夫便被磨得挺立起来。最糟糕的是下头,经过日积月累的性爱调教和几乎没有休息日的高潮,陆盈双原本被两瓣阴唇小心包裹的肉核,现在变得挺立突出,从腿心顶起来一块,无论站、走、坐、躺,那里一直经受着刺激,导致陆盈双的小穴始终水汪汪的,只要男人勾勾手指便翘起屁股主动挨操。
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早就驯服了。
除了情趣内衣和花样繁多的性爱玩具,另一些“补给”则让陆盈双大跌眼镜。
远丰号在航行过程中,用水全靠船上的蒸馏过滤系统过滤,称得上是取之于海用之于海。保证日常的餐饮与洗漱没什么大问题,但用久了,蒸馏水中没有矿物质与微量元素,人体便会出现不适应的情况。食物也是同理,由于缺少蔬菜和水果,维生素严重不足,久而久之,脱发、牙齿松动、皮肤变差便找上门来。
矿泉水、蔬菜和水果,都是船上的稀缺资源。也不知道谁起的头,这一次男人们扛了几十箱瓶装矿泉水,还有蔬菜干,泡发再烹饪之后口干跟新鲜的没什么两样。这些东西不多,船上心照不宣,默认全都留给陆盈双。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药片——鱼油、卵磷脂、钙片、复合维生素片、蜂胶颗粒……管他有用没用,一股脑全被运进了陆盈双的房间里,胡睿还特地叮嘱她记得每天吃。
“作为一个性奴来说,我的待遇算是很不错的了。”陆盈双歪在床上,恹恹地挑眉看胡睿。
胡睿沉默半晌,道:“别这么说。”
陆盈双歪头笑笑,看着胡睿皱着眉头的严肃神情,心里又开始发痒。她手脚并用,像母狗一样爬到胡睿跟前,隔着裤子舔他的裤裆,把那里舔得湿漉漉一片。
“老公——”她摇着屁股娇嗔,“你要是真想对我好,就把大鸡巴插到双双小骚穴里呀——”
胡睿眸色暗下来,对着陆盈双的臀肉,毫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又在她骚浪的呻吟声中,尽情把玩着手心里的软肉,把两瓣屁股捏成淫乱的形状。
出海第五天,远丰号再一次被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包裹。船员们回归了从前的工作起居节奏,对陆盈双的折腾也如常进行,时不时便有人想出新的花样,变着法玩弄她。陆盈双如今彻底不知道羞耻了,只要一看到男人站在跟前,便什么也忘了,挺着腰露着逼等人插,对男人的摆弄更是照单全收。
这天下午,不知道是谁起头,说要把上次上岸买的生鱼吃了。
港口城市多海鲜,便宜又量大,品质还好,买来放在冻库里能吃好久,拿来换换口味最合适不过了。又有人哄笑着提议:“要吃也别干吃,盘子也得有点讲究!”
男人们在这种时候总是很齐心的。有人找到正在休息的陆盈双,说要带她去洗澡;沈铭又跳了出来,拿起一把剃刀,要陆盈双张开腿给她剃毛。陆盈双哆哆嗦嗦,被两个男人摁着,锋利的刮刀贴着外阴的软肉蹭,刀片与肉和毛发碰撞出声响,像是钝钝的“嘎吱”声音。被人摁着像牲畜一样剃干净阴毛,羞耻感实在是过于高了。陆盈双不敢动,随着刮刀在皮肉上行进,腿间有清液冒了出来。
“憋回去。”沈铭用指头戳了戳,不带半分感情色彩地说。
被清洗打理好的陆盈双,全身的汗毛与体毛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自带一种纯净天真的诱惑,像是还没发育的幼女,偏偏长了一对巨乳,和一碰就会出水的骚穴。
作为容器的身体,不仅要白净无暇,更要温度适宜。陆盈双被平放在食堂的大圆桌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男人们围着她站在桌边,审视的目光让她情不自禁地发起了骚。沈铭取出冰块,木着脸,往她奶头上放。
“啊啊——会坏掉——”陆盈双被冰得浑身一颤,蹬着腿扭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