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则“霸占”了陆盈双。
以他的级别,是没有独立舱房的,只能跟另外一名海员挤在宿舍里,不然他还真想过把陆盈双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生平第一次,他开口向同宿舍的另外两名水手提出请求:
“今晚……带我去吧?”
见到许兴则出现,陆盈双玩味地挑了挑眉毛,却没有露出多余的意外神情。她很快就沉浸在性爱里,除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什么也发不出来了。大概直到那晚结束,她也没有分清过抚摸着自己的手与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肉棒到底是谁的。
经过一晚上的“观摩”,他大概了解了这回事的流程是什么。说起来实在简单——开门,闯进陆盈双的房间,或者把她拖出来,带到一个随便什么地方,然后想怎么弄都可以,就算中间有人要加入,也不过排排队罢了。这艘货轮于陆盈双而言,是一个载满淫欲的沼泽,是她逃不开也不再想逃的地方。
许兴则的计划很稚嫩也很简单:只要他说陆盈双还被他“占用”着,其他人便不能插手了吧?
于是第二天的白天,他又来了。
他轻轻地敲门,发现门锁早就坏了,随便什么人一推就可以进屋。陆盈双正在午睡,听见有人进来,也只是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习惯性地分开双腿。
许兴则为她的自轻自贱气急败坏。陆盈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侵犯,正满心疑惑,又听见响动。她睁开眼,发现是许兴则在研究坏掉的门锁。
“怎么?”
美梦被吵醒,陆盈双没好气地问。
“你的门坏了,我在看拿什么工具过来帮你修。”许兴则不理会她的坏脾气,老老实实地说。
陆盈双这才醒过来,上下打量他几圈,又“噗嗤”一声笑了。
“小许,别来这套——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她翻身起床,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胴体,“你也不用同情我。就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我养的鸭,来服务我的。”
直到她从被子里出来,许兴则才发现陆盈双穿的是一件黑色网纱吊带裙。说是裙都有些抬举,那就是几根薄薄的纱线纺成的,压根什么都遮不住。底下被剃干净的阴阜更是在网纱之后若隐若现,比贴在他脸上还诱人。
许兴则吞了吞口水,背过身不自在地说:“你这是阿、阿Q精神。我知道他们给你下了药……”
“小许真不错,连这个都懂。”陆盈双压根不为许兴则的话生气。她故意走到许兴则跟前,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用诱人的气声说:“你既然知道我被下了药,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要是真想对我好,就来干我吧……”
她干脆地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就跟砸在许兴则心上那样震撼。他吓得一哆嗦,下一秒裆下性器被她捉住,握在手里,而她漂亮的脸蛋正贴在他的大腿边,伸长了脖子打算用唇舌去解他的裤子。
贱货。许兴则脑子里浮现起这两个字,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陆盈双,你起来,你别这样……”许兴则扶起她,依旧坚持着,“这不是你的本意,你被他们下了药。我陪着你,我保护你,不让你被那些人搞,只要忍一忍,一定能忍过去的。”
陆盈双却仍是笑,挥了挥手想甩开许兴则:“真稀奇,船上出了个大圣人。你最好趁早收起那颗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这一套在船上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