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远丰号二层与三层之间的楼梯。合金材质,刷了一层白漆,但因为年份有些旧,再加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漆有些脱落,露出底下的黑点来。
陆盈双被绑在这里,已经超过十二小时了。
沈铭没有忘记她的出逃计划,自然也不会轻易原谅。在靠岸当天的清晨,是出于防备,也是出于报复,沈铭把陆盈双绑到了楼梯上,手脚都用手铐和绳索牢牢固定住。他没有绑很紧,陆盈双的腿可以调整角度,但不能彻底合拢;她被迫坐在台阶上,可以略微抬起屁股,但不能起身。
总而言之,是一个别扭却不会真正让她肌肉损伤的姿势。
一开始,陆盈双挣扎得非常厉害。尽管已经被船上几乎所有人搞过了,但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自己赤条条的身体,甚至大张着双腿,还是第一次。她奋力挥动着手臂,蹬着腿,手腕与脚踝被束缚住的地方被勒得生疼,接触台阶面的屁股也保持不了平衡,她狼狈地东倒西歪,摔得四脚朝天,后脑勺磕在更上层的台阶上,直到精疲力竭。
“求求你——沈铭——主人——求、求求你——”陆盈双颤抖着摇头,“会被人看到、别这样……”
正是拂晓,日光即将刺破海平面,照亮远丰号,也照亮陆盈双白花花的身躯。她被展示在人来人往的楼梯上,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指指点点,欣赏或是唾骂。
“今天会很忙的。”沈铭自言自语地说,“要靠岸了,大家都要去港口。”
然后他掏出一只形状怪异的U型振动棒,吐了点唾沫算是润滑,推进陆盈双身体。
振动棒前端有个吮吸口,正好贴在阴蒂上;插入端则是波浪状,带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和凸起,严丝合缝地扣住G点。沈铭按下开关,当着陆盈双的面把遥控器放进上衣口袋,手掌贴在那里抚了抚,用口型说了句“好好享受”。
他闭上眼,听着机械摩擦肉体发出的“嗡嗡”声。陆盈双的呻吟从一开始轻微的哼唧,逐渐变成失控的啼哭。他歪着头,一只手抬到半空中,像交响乐团的指挥,为她打着节拍。传进耳朵里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随后便是潮吹时喷出水的“哗啦”声。陆盈双翻着白眼喘息,三角区泥泞一片,震动还在继续,她的双腿仍在不断挤压摩擦,下半身颤抖痉挛不止。
机械不会累。只要能量没有用尽,只要没出故障,机械就会一直运转。如果不能掌控陆盈双,那掌控机械大概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沈铭在陆盈双绝望的呼喊中转身离去,把她丢在原地。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机械不会背叛,只会依从他的心意,把她死死摁在高潮里,一次又一次。
沈铭说得没错。船靠岸了,水手上上下下,要忙着补给物资,要跟码头的工人打交道,还要去加燃料。入港并不是放假,甚至会比平时更忙,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他们靠岸时,胡睿要把陆盈双绑在货舱里。整个上午,陆盈双耳朵边的脚步声都是匆匆的。男人们在忙碌的间隙,对着走廊上的她评头论足,说一句“真贱”或者“等会儿再来”。有好事者会凑上前,把振动棒推得更深,又或者在她奶子上捏两把,算是解馋。
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脚步声。搬运货品的吆喝声。码头上的汽笛声。还有下身不断啃咬作弄的冰冷器械传来的马达声。在男人们的目光下,在他们时有时无的玩弄与凌辱里,陆盈双小穴发痒,心口更是发烧。她开始不满足于肉体被强制高潮的快感——
好想要。想要更硬更热的东西……
一方面觉得这样被绑着,赤身裸体的让人看让人意淫,实在是羞耻到不行。另一方面,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一束束目光,看着男人信马由缰地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走过,穴里的振动棒挑得G点接连不断颤抖,下腹发紧,接连不断的刺激倒让陆盈双更想要了。
时间变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也不知道谁会来。她被晾在这里,被人看得精光,除了小穴里插着的东西一刻不停,再没有外物。没有人给她送水送食物,她也感觉不出饿或者渴。她只剩下一种感官,就是性欲。
沈铭是故意的……
他要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件放在船上的,随时可以被使用,不想用就可以丢弃的玩具。
他们停靠的这个港口城市,天气非常热。到了正午,陆盈双都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中暑还是因为高潮太多次而临近昏厥的时候,有人来了。
从中午到下午,一直过了四个五小时。陆盈双终于明白了沈铭那句“会很忙”是指什么。男人们把她的脚镣解下来,抱在怀里、摁在地上、让她手扶在栏杆上,用各种方法发泄欲望。操干的时间有长有短,有时候上一个人还没走,下一个人就来了,催着前头的人弄快些,要是实在等不及,便匆匆忙忙用陆盈双的嘴泄欲。做完之后,他们往她肚子里灌满满一泡浓精,又把她放回地上,再把脚踝绑好,最后拿起那根硅胶玩具,把所有精液堵在里头。假阳具搅弄着阴道里来不及排出的各种黏液,整个外阴糊得白花花一片。男人们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商量着今晚去港口的某个酒吧玩一整夜,留下陆盈双在原地,无论怎么哭求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