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用了五成的力气,直接打得陆盈双身子一歪,向旁边倒去。她半边身子重重摔倒在床上,脸颊也贴在床单上。手被反绑,摔倒时肩胛骨跟床垫接触,摔得生疼,可是再怎样也比不上脸上的难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耳朵都嗡嗡作响,除了发烫,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委屈、害怕、羞耻……多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陆盈双终于承受不住,哭了起来。
就连她的眼泪也在沈铭的计划之中。他早就想好了,要在此时此刻把陆盈双打哭。他掌控一切,当然也包括陆盈双,而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感到更加可怕。他即是残酷无常的命运本身,她的眼泪挑起了他的欲望和喜悦。他伸手,抚摸陆盈双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自言自语一般:“这么害怕啊?刚刚不是还说,愿意去X国,愿意被卖掉做妓女嘛。”
“没有——没有愿意——”
陆盈双已经口不择言了。身心都被牢牢掌控,理智还来不及干预,肌肉已经条件反射地吞下了那句“不”,因为身体都知道说了就会挨打。她小心讨好地蹭了蹭沈铭的手掌,比任何训练有素的宠物都要乖顺。
“没良心的小狗。”沈铭嗔怪道,“你都不知道我明里暗里护了你多少次。”
他抽出手,在陆盈双被绑住的身体上轻柔地四处触碰。被缠成了葫芦状的双乳,被红绳擦过的小穴,还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和大腿,被沈铭一点一点轻柔地摸索而过。像是为了检查自己精心制造的作品,沈铭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乳尖。
“呜呜——别、别弄了——放——放过我——”
陆盈双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她手脚都向后被绑住,行动不得自由,浑身赤裸,被一条红绳绑缚住,脸上痛,身上却爽。被恐惧和疼痛暂时压制住的性欲,此刻又卷土重来,她哭得涕泗横流,却连擦一擦都做不到。
沈铭伸手,用一根指头拭走她的眼泪,轻声安抚:
“所以,你选什么呢?双双。”他耐心地问,又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是像从前一样,做我的小狗狗,还是希望我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你,再也不管你,放任他们玩坏你?”
在这种局面下,陆盈双没有别的选择。
“要、要主人——”她自暴自弃地哭求。
“好乖。”沈铭赞道,“这还是双双第一次没被插就哭得这么厉害——好性感,我都硬得发痛。”
倒不只是因为她的眼泪,还因为她被绑了起来,动不了。因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铭开始庆幸自己发现了陆盈双的冒险计划。他不敢想象如果船上没有了陆盈双,会闹成什么样子。又或者说,他——会成什么样子。
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现在这样就很好。陆盈双被绑着,哪里都去不了,此时此刻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管是被打怕了也好,吓怕了也好,总之陆盈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沈铭抬手,把她托了起来,摁在床上跪好,又伸出手,揉了揉穴口。
“双双,你湿了。”沈铭说。
在修辞手法上,这是一句全然的白描,没有附带任何过多的修饰语。可是在心理战术上,这却不亚于一记重炮,比起刚才的巴掌和身上的绑缚绳,都更让陆盈双羞耻。她呜咽着辩解:“是药……”
“嗯,是。”沈铭善解人意地赞同,“是药,所以双双现在是一个时刻湿着小逼等人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