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爷有些纠结。
按照常理来说,齐元修的确不可能拿他的玉佩。
可是刚才齐元修的那番表现,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慌了。
但,小的还好糊弄,这齐东林,可不是他能得罪起的人物。
就在他举棋不定之际,孟鹤忽然说道:“齐先生,就算是把我赶出去,鹰爷和你们之间也有隔阂,倒不如直接让你儿子脱下衣服,自证清白,这样也可以狠狠地打我的脸,对你们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不是吗?”
齐元修立刻反驳道:“不行,爸,你可千万不要上当,这小子就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您想呀,我可是齐家的大少爷,您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多丢脸?”
他可不能脱衣服,脱衣服,就露馅了。
齐东林却没有看出儿子的慌张,大手一挥:“这小瘪三说得话还挺有道理,你要是不脱衣服的话,你鹰叔叔也不可能信服,这件事始终会成为我们两家人心中的一根刺,元修,脱吧!不过——”
他话锋忽然变得犀利,看着孟鹤说道:“小瘪三,我儿子说得也有道理,这衣服不能白脱,要是他身上没有玉佩,那你必须脱光了,从云海市的城北跑到城南,一边跑还必须一边喊,对不起齐大少这六个字!”
“没问题。”孟鹤看着已经冷汗涔涔的齐元修,笑着答应,“那要是齐大少的身上真的有玉佩的话,他可也要脱光了衣服……”
孟鹤话还没有说完,齐元修便着急地喊道:“爸!”
他不想脱光了从城北跑到城南,那样更丢人!
齐东林没有理会齐元修,挥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闭嘴,小瘪三,你继续说!”
“齐大少呢,我也不让他从城北跑到城南,他只需要做一块人形广告牌就可以了!”
到时候,有齐元修这块广告牌打广告,祥鹤堂一定会一炮而红。
齐东林想也没有想答应了:“好,元修,脱!”
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拿鹰老三的玉佩呢,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其他人也笑着说道。
“哈哈哈,一会儿就能看到一个傻子裸奔了!”
“笑死了,自己给自己挖坑!”
“一会儿呀,我一定要把我的亲戚朋友都喊来看傻子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