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晚上,时盐终于开始察觉,也许他从前对李牧在某些方面的认知根本不够,他太不了解他的男朋友,那个坚忍不拔、一本正经的人,在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变成了情欲蓬勃、花样繁多的野心家。
时盐被李牧一件件脱下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被压在了床上,鲜花娇艳地挤在他身旁,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李牧按住他的双手,眼瞳深黑,眸光一寸一寸地打量着他。
时盐想捂住他的眼睛,奈何双手动弹不得,他闭眼喊道:“你别看了!”
李牧勾起一个极不正经的笑,伸手触到他的眉眼,喃喃道:“怎么办?我舍不得欺负你了。”
时盐睁开眼,目光软软地盯着他看,脸越来越红,晕开一片烟霞色。李牧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颊,随手抽出两只粉黄的洋桔梗递到他嘴边:“咬着。”
时盐的大眼睛清凌凌地看着李牧,听话地把花叼在嘴里。
“不许弄掉了。”李牧命令道,他低头埋进时盐的颈窝,用力舔吻他白中泛粉的脖子,时盐咬着花,喊不出声,他难耐地仰起头,从牙缝中嘶嘶地抽气。
时盐的皮肤被鲜花腌出一股清香,李牧在他脖子上吮得啧啧有声,留下大片红痕,时盐感觉又湿又痒,紧张地不断吞咽着,下一秒,被人沿着锁骨啃上了胸口。
“嗯!”花枝间泄出一丝哼叫,李牧又抽了一只黄玫瑰,捏着花在他胸口扫来扫去,似乎在找花摆在哪里更好看。他恶意地对着时盐粉色的乳头缓慢打圈,时盐痒得扭动不停,却逃不掉胸口被人把玩。花被冷藏保存过,花瓣此时还有些冰凉,贴着时盐的胸口,刺激得他乳尖直直挺立。
太冰了!时盐狠狠一抖,下一刻,冰凉的皮肤被含进了温热湿润的地方,冷热交替,时盐被激得敏感无比,含着花又难受又快乐地哼叫。
李牧用力吸舔时盐的乳头,时不时大口啃咬他胸口的白肉,另一只手却不停歇地拿花逗弄另一边,时盐含糊地喊:“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两边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敏感无比,李牧拿着花枝上的小刺,对着艳红的乳珠轻轻戳了戳,时盐猛地一弹,狠狠踢了李牧一脚。李牧见好就收,他一把撕下黄玫瑰的花瓣,轻轻撒在时盐的胸口,拿出时盐嘴里咬着的花,亲了亲他的嘴角,问道:“嘴巴难受吗?”
“不难受。”时盐喘着气说:“你别拿花玩我了,你好过分——”
话音未落,洋桔梗又被塞进了嘴里,“不难受就继续。”李牧俯下身去,时盐怒瞪着他。
李牧沿着胸口一路亲到小腹,他饿极了一般啃咬时盐肚子上的软肉,鼻尖戳进肚脐小巧的凹陷里,时盐敏感地夹紧了腿。李牧又抽来一支开得正盛的紫罗兰,慢慢扯下淡紫色花瓣,手指细细抚摸白皙的腹部,将花瓣一朵一朵沿着舔咬的水渍贴了上去。
时盐上半身被花瓣包裹着,花瓣时不时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扫过皮肤,他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最后,李牧从床头抽出两只花冠硕大的玫粉色芍药,笑道:“芍药珍贵,店长只肯让我拿两支,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太美了!时盐被吸引了目光,眼睁睁看着李牧折断芍药的长枝,把一支芍药轻柔地别在他的耳后,而另一支——
“啊!”他尖叫一声,随即又想起李牧不让他弄掉嘴里的花,红着脸咬紧了牙关。
李牧抬起他的双腿,看着浑圆的臀瓣间盛开的芍药,低下头轻轻嗅了嗅,鼻尖触碰花心,把花又往里推了推。
“嗯!!!”时盐又是一声惊喘,李牧低头咬上了他臀瓣的软肉,在他的会阴部用力舔舐,随后扯下一截缠绕在床栏上的藤蔓,连着上面的鲜花,系在了时盐的阴茎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