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你在家不还说有个朋友在搞文娱这块,说要把阿行引……”
“咳咳咳!!!”
许父咳得脸红脖子粗终于如愿打断了许母,许母哼笑一声抢走许父手里的勺子,许父急道:“我还没吃两口呢!”
许母把茶杯往他面前重重一放:“呛着就别吃了,回头呛死今天喜宴变丧宴。”
许父压低声音:“孩子面前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许遇行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翻着包厢里的杂志,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他爹等着半晌也没等到许遇行主动问,他几杯茶下肚才稍显别扭地开口:“你们那乐队——”
“大伯母!”恰逢包厢门被再次推开,郁宁人还没见到脆生生的童声已经钻进众人耳朵。
他抱着一束花一路小跑着从屏风后面钻出来就往许母身上扑:“生日快乐大伯母!”
说完抱着许母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许母乐得见牙不见眼,抱着郁宁亲了又亲。
许遇行问许父:“爸,我们乐队怎么了?”
“没什么。”许父再也拉不下脸说第二遍,起身和后进门的许英博和郁辛夫妇俩寒暄。
高跟鞋碰了下自己的腿,许遇行侧脸,旁边单人沙发上的许安夏放下咖啡也没看他,姐弟俩谁也没说话就好像刚才那脚只是不小心。
郁宁被许母抱了会儿就闹着要下来,抱着许遇行的腿要荡秋千。
三十来斤的小不点挂在腿上,许遇行没多久就累了,把郁宁从腿上拎下来,问他:“琴学得怎么样?”
“太难了!”郁宁重复强调,“太难了!”
郁辛笑道:“也就头两天学得认真,后面一让他练琴他就找各种理由跟他爸一样三分钟热度。”
小提琴是属于入门比较难的乐器,三四岁的小孩子肢体掌控力比较弱,手指力量也小,光是学持琴握弓这些动作都要耗费很多时间。
郁宁现在正是贪玩的年纪,新鲜劲一过每天两三个小时的学琴时间就变得难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