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厚木枷可分成两半,各半边的后侧有一个半圆形的洞,前面的中间也有一个小圆洞,外侧还固定着连结着铁链的钢手铐,厚木枷的两半合并起来,两个半圆形的洞就形成了一个大圆,就像我经常在古装戏里看到的那样,在囚犯肩上扛着的一样,只不过没有这个宽厚沉重而已。

    “J1AnNu,把长裙脱掉,跪下,明天是周六,这两天我要好好地调教你一下,看看你在这两年有没有偷懒,这里的隔音条件很好,环境也很僻静,平时没有人来,你可以大声地叫喊,也让我们痛痛快快地玩二天另类的游戏吧!也算是我对你的到来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吧!”

    我羞红着脸,眼里含着激动的泪水点了点头说:“谢谢您,主人!”便脱掉长裙,双膝着地地跪下,主人把那具厚木枷分开,将大圆洞对着我纤柔的脖颈用力一合,再把二根木栓分别穿过厚木枷上、下的两个木栓孔,顿时,我立刻感到厚木枷在我肩上的分量。

    接着,主人让我把双手伸进各自的小圆洞里,再用二根木栓分别在小圆洞的上、下的木栓孔穿过,这二根木栓正好卡住我的双手腕,使我的双手根本无法从小圆洞里滑脱出来。这具厚木枷就好象是根据我的脖颈和双手腕的尺寸定制的一样,是那么的合适,就这样,井上还是把厚木枷两侧连结着铁链的钢手铐,锁在我纤细的双手腕上。

    主人告诉我这具厚木枷加上这副钢手铐,重40斤,是以前专门用来惩罚Y1NgdAng的nV奴,或是犯了Si罪的nV人的,她只要一戴上它,就必须要日日夜夜地戴着它游街示众,拷打受刑,折磨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将被处Si时才解下来。

    接着,主人又取来了一副沉重的脚镣,镣环上已经裹上了布条,以免刮伤脚踝,并把脚镣锁在我的双脚踝上,把我扶了起来,告诉我这副脚镣重30斤,与厚木枷配套使用的。

    我试着走了几步,就感到异常的沉重,整个步伐已经严重变形了,迈步前就必须先使劲的扭动胯部,再移动大腿,脚掌只能擦着地面行走,真不知道如果我戴着它们过上四十九天后会是什么样子?看来过去对待nV人的刑罚是多么残酷的,这还不包括每天还要遭受到酷刑的拷打折磨,让你求生不得,求Si不能,真正是生不如Si啊!

    但是,在另类游戏中,听到的铁链在地上撞击得“叮叮铛铛”声,看到我肩扛厚木枷,身穿牛筋绳绳衣,脚踝上戴着脚镣的姿态,我们都感到异常地兴奋和刺激。

    井上又推开墙上的一扇类似青砖墙似的转门,露出一个黑漆漆,Y森森的门洞,一GUY冷的凉风夹着cHa0Sh的气味,吹拂着我的lu0T,我不由地打了冷战,浑身顿时泛起了J皮疙瘩,双脚也不由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快要瘫软下去了。

    主人打开了门边的电灯开关,只见里面有三十几个石阶,一直通往地下7、米的深处。他扶着扛着沉重的厚木枷和戴着脚镣的我冰凉颤抖的lu0T,一步一步慢慢地沿阶而下,随着脚步的移动,铁链在石阶上撞击得叮铛直响。

    地下是一个宽敞的地牢,一条山泉从后山在地牢的一侧急促地流过,透过清澈的泉水可以看到池底,大约有1米多深,池中也牢固地竖立着几根原木柱,上面都钉着数个粗大的铁环,用于吊、绑池中之人,还有两个2米左右高的原木站笼,大部分浸在水中,只露出一小截在水面上。

    地牢里面也同样耸立着几具古老的原木制成的刑架和站笼,粗大的木柱,宽厚结实的老虎凳的木柱也都牢固地埋设在地下深处,牢顶上面的吊钩也悬吊着麻绳和铁链,就连墙上和地上也都钉着数个铁环,墙壁上的一个凹洞里还有一具很古老的竹筒制成的油灯灯具,点燃后关掉电灯,豆粒大的灯火在Y冷的凉风吹拂下,不停地摇晃着,这就更加符合地牢里Y冷昏暗的环境,显得更加Y森的感觉。

    井上又走到一具用原木雕制JiNg美的木驴旁,打开驴腹部的盖板拨弄了一下,从中两根由原木疙瘩雕制JiNg美的木瘤虬结的yjIng,cHa到驴背上的两个孔洞里旋转紧后,把木驴左侧的一条很粗糙的棕绳圈带挂在了木驴前脚的圆木轮上,这时,我才发现在池中的山泉源头还有一具JiNg制的木水车,在山泉的冲击下不停地转动着,转动的水车通过粗糙的棕绳圈带带动圆木轮转动,使驴背上的那两根木瘤虬结的yjIng也开始上下cH0U动起来。

    主人又转到木驴的右侧把另一条同样很粗糙的棕绳圈带挂在了木驴后脚的圆木轮上,cHa在驴背上的那两根木瘤虬结的yjIng便开始左右旋转起来。这时,驴背上的那两根木瘤虬结的yjIng在木驴前、后脚上的两个圆木轮的带动下,不停地左右旋转,而且还在同步地上下cH0U动着。前面的那根往上T0Ng,后面的那根则往下收,很有规律和节奏。啊!这可是过去惩罚nV囚犯和那些Y1NgdAngnV人才使用的最严酷的刑罚呀!

    主人Y冷着脸看了我一下,又在驴腹部中拨弄了几下,那两根木瘤虬结的yjIng就更快地左右旋转和上下cH0U动起来,而且,他的双手又拿出了好几根更粗更长的木瘤虬结的yjIng,在我的眼前挥动着,这时,我才真正感觉到我今后的日子会非常非常的‘痛快’!

    在我感叹着制作者那JiNg妙绝l的技艺的同时,我听到了主人冷酷的声音:“J1AnNu,跪下!你看到了没有?在这两天我会把这些刑法一一地施加在你的身上,哈哈哈……”

    “是,主人!”听到此言,我顺从地扛着厚木枷,吃力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等待着主人调教我这个YINjIAn的nV奴,就在我看到这些残酷的刑具时,我的蜜汁就不停地往外流淌着,你说我是不是很YINjIAn!

    井上上前来蹲在我的身后,将捆绑在我身上的牛筋绳绳衣解了下来。坚韧结实的牛筋绳早已深深地勒陷入我丰润的肌肤里,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勒痕,主人取出了数码相机,用各种不同的角度摄录印在我肌肤上的勒痕,以及我肩上扛着厚木枷和那X感与羞辱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