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刁难贺绪。
“不过是想要一项投资而已,”贺绪对姑父家的事不想深入说,季思意也没好意思追问。
第二天早上,阴雨绵绵,贺家的人都待在家里等着家里的男人回家。
距离他们之前的离开,已经有两三年了。
“时间还早,你爸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贺母按耐住自己的情绪,装作轻松的对贺绪说。
贺绪知道母亲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自己的父亲和大伯他们年纪都大了,不适合再往外面跑了。
是该回家了。
这时候贺绪出言安慰自己的母亲,“车子已经从总院那边出来了,该走的程序也都走完了,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家。”
一个小时。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贺母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的等待。
即使站得不近,季思意也能感受到贺母的那种心情。
之前自己和贺绪分开那么一段时间,她都觉得漫长。
季思意上去,伸手握紧了贺母的手,无声安慰。
贺母感激的看向儿媳。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贺宅大门外,远远的看到一辆吉普使近。
里面坐着的人,穿着常服,却难掩他身上那一股子的气势。
铁血男儿归,目之所及是妻儿,也不禁柔了情。
刚毅坚硬的脸容,在眼神与妻子相触的那瞬,贺云齐化为绕指柔,大步上前,对着妻子敬了一个重重的军礼。
贺母眼中含有泪花,细细详端着丈夫经了风霜的脸容。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