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理人吞下了一口口水。
他在质疑，对于过往自己的质疑。
因为那天生的指力，轻松揉捏硬币，徒手攀登远呀峭壁，削肉的恐怖指力，让理人相信，自己就是超人！
可……
“我能做到这一切吗？”
右手臂从头到尾的五道血痕，筋脉都被挑出，左手臂不自然的扭曲，近乎断成八截。
左腿整个翻转一圈，右腿好似被人用大力扒了一把，小腿肉紧紧靠着脚腕，露出森白的小腿骨。
半边的脸颊血肉模糊，胸口一朵好似莲花的大手印凹陷。
一切从无到有，像是真的与人生死搏杀一般，在在他的身上出现。
他……
到底是在跟什么人战斗？
想象出来的超人吗？
呼！
吸！
刃牙在喘粗气，面前，“古含沙”没有任何的变化，道衣飘舞，风轻云淡。
“你，跟烈不同。”
双手放松，两条没好的腿也在放松。
“你是一个开辟者，你是灯火，为我等指引前路。”
胸膛的力量泄掉了。
“你指导了我很多，我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