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抚着那块令牌,有些依依不舍,却又知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他不会辜负了老师傅所托,会好好的管理帝国河山。
宋小棉去了药铺,回来后沈洛凡把令牌给她,并且说明老师傅已经离开,她却不肯错过老人家,进入空间里,一翻找寻之后,方才发现老师傅已经去了曾师傅的家。
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院子里,屋内两位高人却在她着地当下已经察觉。
曾师傅往外盯了一眼,见是她,也就点点着,似乎料定是她无疑。
“原来你们都在,那就不用我再跑一趟,今天来,就想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
宋小棉说着,进了屋,拿了锅漂之类的,开始煮饭。
曾师傅是高兴不已,吃过她那些菜,他至今念念不忘,那天他出了一趟远门,昨晚上方才归来,不想师傅找上门来,他还道师傅为何突然而至,他不是早就不闻窗外事吗。
“师傅,她是徒儿的徒弟,只不过未曾向外界宣布,她是个天赐极高的孩子,徒儿觉得她能胜任得了徒弟肩上的担子。”曾师傅伸手撸了下下巴的胡子,看宋小棉忙碌的身影,他似乎比较自豪。
“嗯,她天资聪慧,是不可多得的孩子,为师已经将令牌给了她。”
“什么?师父可是在说笑?”曾师傅吓得不轻,手中拿着的杯子抖了抖,师傅那令牌多少人肖想啊,他却从来没有松过口要传给谁。
“她会大挪移。”老师傅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
曾师傅瞬间黯淡失色,大挪移是一门非常深渊的哲学,便是他也钻研了好些年,却是无从入门,至今也摸不透其中之理。
师傅一直未有再收徒,估计也是因为他太过失败,怕再有他这般愚钝的徒弟吧。
“徒儿惭愧。”曾师傅低垂着头,他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自己的徒弟岂不是比他更加出色了?当初只是见她有天赐,谁知道这些天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之事,她似乎已经平息了,便是他,也不敢断定发地恶疾,她却早早的做了防备,导致更少的人染病。
“是你没有缘分,她既然是你徒儿,她又收了为师的令牌,按照辈分,她确实是比你小,可若是论起为师门下,你和她便无了辈分之分。”
“徒儿知道,徒儿不会再以师傅自居。”
“非也非也,为师非此意,你莫要理解错了,她是个很有天赐之人,你可以慢慢挖掘她在别的方面的优点,他日,也算是开国功臣了。”
“什么?”
“你可别告诉为师,你还愚钝着。”
“……嗯,徒儿明白了。”
曾师傅在老师傅面前,就像个孩子似的,他说一句他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他却是从他的话里,弄透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