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和岩柱在黑死牟那里,甘露寺和伊黑小芭内在和童磨战斗,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和猗窝座没准会打得很开心。
玉壶就交给真菰和锖兔来办吧,他们虽然没有柱的名号,但是已经是公认实力如同柱的剑士,至于音柱和上弦六就没可比性了,被强化了的他没准能先一步完事跑去支援别人。
鬼一般都不打团战,一部分是鬼舞辻无惨基本政策造成的没有默契,更多的是所有鬼的群体攻击根本不分敌我。这样的战局分配可能是很草率的事,不过我只需要他们帮我周旋拖住上弦们,无惨死掉以后所有的鬼都会死,所以目前在我这里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在一片虚无中推开门,门缝中有光,鬼舞辻无惨效仿着我在无限城里也弄出了天空,虚无的天际中还是虚无,像是承载着浩渺波涛绸编的晦暗深海,浮云银波似雪,不见弦月。
门内除了鬼王还有几个活人的气息,压根不用想就明白了究竟是谁这么幸运中了直面鬼王的大彩。我叩门而入,便见到蝴蝶忍和不死川玄弥,还有一位天青色眼眸长发的不认识的少年,一时间竟然心中生出了些许不合时宜的爱怜。
我说:“能坚持这么久可不容易吧?为了保护后辈……可不能这么早去死了。”
“踟蹰森!”
“森下老师?”
蝴蝶忍和不死川玄弥第一时间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只是截然不同的称呼,让玄弥这个老实朴质的少年有些困惑地望了我一眼,似乎在好奇究竟哪个是我的真名。而另外一个有着青色尾发的少年也困惑地歪了歪头,明显对这两人竟然与一只鬼这么熟稔感到迷惑。
他们似乎刚遇见没有两分钟,毕竟蝴蝶忍和那个同样是柱的少年看起来都不是很强力的选手,要是无惨稍稍一发狠,恐怕也没多大的劲在这里四肢完好地杵着说话了。
鬼舞辻无惨骤然回头,冷漠地质问我:“你杀了多少个柱了?竟然跑到这里来。”
“您的上弦们似乎游刃有余的模样,所以我就没有去帮忙。”我轻描淡写地回答说,“现如今,果然拱卫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说这话时,我还不忘拉了一把我可爱的学生不死川玄弥,把他往楼底下踹的时候,还不忘伸手向他兄长的方向指了指。
“你也要背叛我吗……踟蹰森望月?”
“怎么说呢,无惨大人,不如问问您的鸣女?”
鬼与鬼之间原本由于鬼舞辻无惨的存在联系在一起精神连接消失无余,这一片空间仿佛成了与世隔绝孤岛,就连鬼舞辻无惨呼唤鸣女的声音也石沉大海。
我的剑是必中的斩击,是不可愈合的一剑。
所以即便握住的是传说中的灵剑山姥切国广,而非产屋敷出品杀鬼专用的日轮刀,我也对于杀死鬼舞辻无惨这件事没有任何的迟疑。
第一次的斩击破坏掉了鬼舞辻无惨的七个心脏,当我第二次劈向无惨,原本打算不再这么麻烦,直接速战速决,手起刀落细细地将面前的鬼王切作臊子的时候,鬼舞辻无惨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格外阴狠。
他故技重施一下子分裂成3600块四散逃去,噼里啪啦落在地板上像是绞肉机下了一场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