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卧薪也皱起眉头,不想凯撒如此的无耻,不像是一个顶尖家族的继承人,更好像是一个街边的无赖:“凯撒少爷”
“你给我闭嘴!”张卧薪还没有说完,纳兰朵就娇喝一声:“你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要你为我说话,你说多了只是会让别人误会,滚一边去!”
此刻,纳兰朵觉得,是张卧薪这个本应该落井下石的人为她说话,才让凯撒找到了羞辱她的机会。
“哈哈哈!”
凯撒哈哈大笑了起来,勾头让哈拉姆为自己点燃雪茄:“新太子,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真是替你可惜啊!”
“凯撒少爷对华国的文化了解。”张卧薪也有些无奈凯撒的口无遮拦,但现在作为殷氏临时主事人,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气:“那么想必你也知道华国古语,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吧?再者,以礼相待,懂吗?”
凯撒淡淡一笑,抽了一口雪茄喷出浓烟,夹在两指之间轻轻的摇晃着:“殷氏新太子,你要搞清楚一个问题,我是凯撒,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我的地位在这里,就算我现在一枪崩掉你的脑袋,你也只能是白死。”
“干死你,我还可以拉走纳兰朵这匹老野马蹂躏三天三夜,殷氏对我依旧无可奈何。”
无视众人愈加难色,凯撒呵呵笑道:“所以,我有绝对碾压殷氏的资本,干么要和你说敬一尺敬一丈的问题?我们的关系就是注定我甩你一巴掌,你都只能无可奈何,甚至送上另外一边脸让我继续甩,而我,依旧歌照唱,舞照跳,懂吗?”
这一次,不单止是殷氏众人神色难至张卧薪都微微恼怒,凯撒太目中无人了。
而且这种目中无人,还注定让他们毫无办法。
正如凯撒所说,他的地位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尊贵,哪怕他杀了自己,甚至蹂躏了纳兰朵,殷氏都无可奈何。
竟然有绝对压制殷氏的资本,那为何还要以礼相待,给殷氏任何的面子?
张卧薪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凯撒就是一个疯子,但是这个疯子的理论是那么的现实,让你还根本无法反驳。
“说吧!”
凯撒又抽一口雪茄,原先的散漫变成了刀锋一般的冰冷:“老野马,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微微的摇摇头:“你可知道你的欺骗让我伤心了很长时间?你可知道你的欺骗让我浪费不少人力物力去打造陵墓?你可知道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自古只有我耍人,你竟然耍我?”
啪的一巴掌,脆响!
众人都目瞪口呆,因为这巴掌是凯撒甩出来的,可是这巴掌不是甩向任何人,而是他自己甩自己,而且就知道很大,那帅气的脸蛋上,瞬间就出现了指印。
“我丢脸啊!”
凯撒怒喝一声,夹着雪茄的手点点纳兰朵:“现在还没有什么,但是以后别人知道我像个傻子一样拜祭未亡之人,肯定诽谤我的智商,鄙视我的情商,你要给我交代,不然今天你就跟我走,我玩了你出气,然后丢到西伯利亚训练营去给别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