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楼包间,趁着没有旁人在跟前,林凌便问出心中疑惑。
“我不在京城的日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凌对世间的事一向不怎么关心,哪怕两人久别重逢,她问裴沛的也只有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之类的话,旁的事她从来不问。现在她问起,裴沛也猜她是发觉两人成亲的事有些怪。
“事情是出了不少,你想听哪一些?”裴沛故意问道。
“跟我们有关的。”
裴沛便挑了她感兴趣的告诉了她。
“去年我回到京城中,已经有不少人在传我赈灾落水的事,后来知道我是被你所救,也知你帮着写了治疗疫症的方子,这才让受灾严重的怀封县死于疫病的人最少。不过也有人攻诘我假公济私带着女子去赈灾,这些都不怎么要紧。后来京中的人都知道我与你关系亲密,还曾以夫妻相称。”
林凌目光一动,问:“你故意的?”
裴沛也在想她能不能猜出来,见她直接问了,他也不瞒她。
“是。你会怪我吗?凭白坏了你的名声。”
“你知我不在意这些。”她说着靠到他怀里,“我很高兴。”
裴沛伸手搂着她,直到酒楼的小二上菜了,才微有些遗憾松开。
“要不下午我还是呆在浑天监陪你吧。”林凌一边替他夹菜一边说道。
“你就是来了浑天监,也只许呆在书库里,以后也是如此。”
“我们不是成亲了吗?夫妻呆在一个屋里不是很正常。”
“就是因为成了夫妻,才更应该避嫌。”
“我偷偷呆着,不让别人知道。”
“我们都是正式夫妻了,怎么还能偷偷摸摸了,不是更让人多想。”裴沛教训道。
“多想什么?”
裴沛声音一顿,正色道:“好好吃饭,莫要说这些。”
林凌却不听,故意问:“到底会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