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气不打一处来,幼稚鬼。三甲口腔不敢拔,私立口腔随便拔,到时候万一真出了事算谁的?
最后,我只好想个借口,谎称自己肚子饿的不行实在走不动路,让他去给我买饭。
连哄带骗的,总算把方子昂赶走。
疫情解封后,牙科忙的不行,一群乌压压的人排着队看牙,我因为被方子昂突然拉走,再回来白白遭受了众多白眼。
“医生,真不好意思,我弟弟年轻不懂事。我这牙真痛的不行,昨晚都在急诊输液了,您能帮我检查一下吗?”
好说歹说,牙医总算同意我躺上他身后的手术床。
“你以为我不想帮你治,你这血红蛋白这么低,大出血怎么办?你要对自己负责啊!”
这医生愤愤地拆了一包一次性工具,在我嘴巴里捣鼓。
“疼吗?”
“嗯。”
待他帮我处理好病齿,往病齿里加上消炎止疼剂,又塞上了棉花,很快,一嘴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开来。
“哎,家属外头等。”
“啊—夏—侠—嗯—”
这熟悉的不着调的发音,我连忙坐起来,果不其然是方子昂被拦到了门外。
“我没事。”
我朝他摆摆手,对他比一切ok的手势。
小伙子显然是着急了,平日里他不太喜欢在大庭广众比手语,这会儿也呼啦啦比了一大串有的没的。
“记得每周换棉花。”
“那我每星期都来?”
“随你,你要是怕麻烦,自己在家操作,也行。”
这话说的,我要有这牙科大佬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