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原因,他们是不能随便和寨子中年轻的女子接触的。
即使这样,大家积极生活,淳朴的生活作风依然感染了他们几个,让他们每天过得都很充实。
无事发生时自是相处起来容易,可是一但触犯统治者的权威,等待他们的可就是地域的深渊。
赵文渊走后,林书回房间把自己的裹胸带加固了一圈,在给自己套上厚厚的加棉衣服,把头发扎好之后,再编成一个辫子,然后盘起来,再用头巾固定好,保证就是掉进水里头发不会散开才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出了门。
半路上遇到了返回的欧阳肖,他拉着林书就要回去。
“下面的水位现在越来越大了,太危险了,你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不行,我必须下去看着那些长辈阻止他们派人把天湖堤口打开,不然一定会让全寨的人走上不归路的。”
欧阳肖不敢相信的看着林书道:“林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们是这个寨子的主人,他们有权利决定寨子的走向,而且寨子的人也不会听你的,别去冒险了。”
林书松开欧阳肖的手道:“欧阳兄谢谢你对我和表哥的照顾,但是你忘了,我们是中越人,这个寨子的百姓是中越人;他们要放水淹死的小镇住的-百姓也是中越人,我做不到你那样。”
后面‘对人命的冷漠’这句话她没说,欧阳肖不是中越人,至于他的真实身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要怎么做,那是他的自由,她是不愿多说的。
看着林书头也不回的朝寨子走去背影,欧阳肖感到很懊恼、也很烦躁,这是这么久来第一次让他感觉自己和这位林兄之间真的不是一个国家的人。
他作为一个外国的的皇子是不可能干预这里的任何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让他放下国界去帮助这里的百姓,好像很难;这次出门除了逃婚就是来看看这中越几年的发展情况。
本该回国的他遇到了林兄他们,开始是好奇,后来是喜欢,现在是不想离开,可是刚才林兄的一句话似乎又把他拉回现实。
他们注定是要分开的,他是要回家去的;林兄似乎只能成为记忆中最美好的存在,可是他却感觉到了心痛,仿佛心脏受伤一般。
等到欧阳肖回到竹屋的时候,他的蓑衣早就湿透,全身上下的衣服也湿透一般,可是他还是站在院中发愣。
林书去的很及时,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长老们,希望长老们能等赵文渊回来。
长老们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一个山外面的小屁孩说的话,他们岂会放在眼里,可是林书一遍遍的告诉他们堤口打开的严重性;并且讲了很多示例证明冒险开堤口是最愚蠢的做法,后来加上卖鱼少年的努力说服,长老们这才同意等赵文渊回来。
对于赵文渊回来的时间也做了限制,就是天黑之前。
山民们一家一家的转移到比自己家高一些的地方,整个寨子都是混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