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野种,可见他在族里的学堂半点礼义仁德都没学到。这样,我和爹爹说,以后他就不用去族学了,毕竟里面的一应花费都是我阮家提供的。”阮夏夏一身打扮地华贵,换句话说就是金光闪闪分外值钱。

    阮秋秋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头上的珠钗她想要,脖颈间的金锁她想要,手上的宝石镯子她同样想要。

    “夏姐姐,你这次回来还没给秋秋礼物呢。”她仿若忘了曾把人气晕过去的事情,也不顾自己弟弟躺在地上哭闹,舔着脸想要东西。

    阮夏夏都有些无语,先前的原身和爹娘到底为什么被这些人团团骗了那么多年。

    “给你礼物?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伸手向本小姐要礼物。”她撇着嘴语气十分傲慢,“对了,本小姐先前给你的那些首饰通通还回来。一想到本小姐用过的东西在你手中就觉得恶心。”

    她的话毫不留情,阮秋秋一听瞬间就变脸了,双眼瞪着她恨不得上前抓花她的脸。

    “那都是我的东西,你明明有那么多珍宝却还小气巴巴。娘,你看她,是她说我恶心!”阮秋秋也开始撒泼,一对子女完美继承了王氏的风格。

    一双儿女都受了欺负,王氏的脸绷了又绷,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真面目。

    “谢氏,我今日好声好气地上门赔罪,你却纵容一对儿女欺负人,我定要将此事告诉族里,为我母子三人讨一个公道!”她知道阮夫人脸皮子浅,只冲着她去。

    然而,阮夏夏却不准备与她掰扯什么礼数族规,斜着眼拱火气人,“三婶母倒是去告,也让族里看看一家子没皮没脸的得了我家多少好处。刚好,让你们吃的都给我吐出来,拿的都给我还回来!”

    “你,你!”王氏一看谢氏冷着脸,阮夏夏那个丫头咄咄逼人,还有个谢氏的儿子厌恶地瞪着她们。

    一时气涌心头,嘴中不干不净地咒骂,还想冲到前面去撕阮夏夏的脸。

    阮夏夏一哼,数位膀大腰圆的婆子就挤上前去,牢牢地捏着王氏的胳膊不放,只看王氏龇牙咧嘴的脸就知道力道很大。

    “将这一家人给本小姐扔出府去,今后我们阮府不许她们上门。记住在门口多多宣扬这一家人从我们家拿走了多少东西,又是怎么回报气晕本小姐在背后诋毁阮家的。”世人一张嘴可要人命,她绝不容王氏在外抹黑,坏了阮府的名声。

    “老奴遵命!”几个婆子都是骂惯了人的,跟王氏比起来正是棋逢对手,扔到府门外,左一句老爷周济他们铺子,供他儿上族学,右一句偷拿府中财物,毒打府中大小姐。

    与王氏满口的污言秽语比起来,高下立分。

    最后不少看热闹的人都知道阮昌盛一家居然从阮府得了上千两的财物,而且不但不感激涕零反而欺凌人家的女儿!

    “我知道这个王氏,平日里买他们家绸缎吆三喝四的,又小气又粗俗!”

    “啧啧啧,就说他们家那间小铺子怎么撑的起她头上那些名贵的首饰。原来是偷拿阮家的啊!”

    “人没脸没皮才干的出这事呢!”

    一时间,空气里传来了欢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