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安笑意盈盈,就像是一个老爷爷看待自己乖孙子一样,“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们嫡系一房吃了很多的苦头。
但是冤有头,债有主。
欠你的从来都是姜子山,姜子杰,姜子豪,而不是我姜家。
不可否认,一颗老鼠屎是坏了一锅汤,但是我们可以将老鼠屎挑出来,到时候重新在烹调一锅好烫就是了!
你觉得呢!”
闻言,站在姜淳安背后的姜子山面色瞬间血红起来。
狗日的姜纯安的。
老子为你做了怎么多事情,侍奉你这个孤寡老人怎么多年,里娘的到头来竟然说老子是老鼠屎!
而且还要将老鼠屎挑出来。
我俏丽吗!
你还是人吗?
“我说老鬼,都到了这一步了,你以为你说上几句话,事情就可以结束了吗?”
姜浩看着姜淳安,整个人笑了,笑声如寒冬之中风,“人死不可复生,水泼难以回盆,这点最简单的道理,你当年的师母没在床上教过你吗?”
妈了个鸡!
还真是利益主义者。
当年姜子山这孙子能帮你掌控姜家,所以你接受了。
如今看少爷我强大,可以加强姜家的势力,你开始拉拢我了。
早干什么去了!
真当姜家上下都是你这个老东西手上棋子,什么玩意,老天给你脸了。
闻言,姜淳安面皮不由一抽,作为一个老派的人,他固有沟壑,心似深渊,算计起人来出招便可以致命,城府更是深似汪洋,但他却身上礼仪教化之中,思想与封建卫道士完全相同。
师母在床上教的,门下弟子如此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