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叶轻晚在她身后停下,那双一直背着的手也露了出来,随着寒光一亮,转瞬间冰凉的尖锐便抵在了身前人的脖颈之处。
“姑、姑娘!!您这是在做什么!?”王奶娘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匕首顿时一张脸吓得血色全无,“有有、有话好说!您先把刀放下来!这太过危险了!!”
“伤了老奴不、不要紧,万一伤到您......那...那才不好!”
叶轻晚置若罔闻,又将刀锋往里压了一分,如梦呓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喜乐死之前我也问了他这个问题。”她偏过头,微微一笑,“奶娘不妨猜猜看,他是作了什么样的回答......才让我起了杀心?”
王奶娘的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见她不答叶轻晚又往下压了压,王奶娘再也遏制不住那恐惧到极点的情绪而大哭起来,边哭边答:“那......那狗东西肯定说,说宁秀雅待他更、更好,伤了姑娘的心......姑娘才会、才会......”
闻言叶轻晚收回了匕首。
没了那致命的威胁,王奶娘浑身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她回过头去看叶轻晚,发现她笑得特别灿烂,但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暗流涌动,根本不见一点笑意,也没露出一点对她所说满意的神色。
那她为何会放了自己?!
叶轻晚慢慢蹲下身来,用王奶娘的衣摆慢条斯理地擦着刀刃上的丝丝血迹,她头也不抬的淡声道:“奶娘猜错了呢,他可是什么都没说。”
哪怕刀刃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叶轻晚依然没有停下擦拭,随着她抬头的动作,匕首被她缓缓举了起来,雪亮的刀刃上,一面映出她笑意盈盈的面容,另一面映出王奶娘惊恐惶然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