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恍惚的想松手,又紧紧的握住,克制自己盯着她的头发看,必须看,声音却微微低沉:“别动……”

    “?”

    少卿,顾君之松开手,就事论事,有些低落:“不好看。”

    “我觉得我颜值还行啊。”郁初北将东西拔下来,手里是一枚通体墨红的簪子,簪身上没有任何花纹,簪头也没有任何图案,就是一根长长的发簪,只是握柄的位置微微做扁,掉了一枚长长的金线,金线下面缀着一颗血红的珠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

    但诡异的透出一种厚重的格调,即便没有繁杂的雕刻,没有高格的装饰,只是再单纯不过的一根簪子,却让人看到的人觉得非常好看:“不会啊,很好看。”

    “你戴——不好看。”

    呵呵,郁初北竟对这个理由无话可说:你确定不是在讽刺我?

    顾君之安静解释:“你头发短,不合适,我再给你做个小的。”说着伸出手抖开她的头发。

    “还以为你后悔了要收回去,吓死我了。不用,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做的?”

    顾君之看着她的头发在手心散开,目光痴痴愣愣的盯着。

    “你这手艺啊,不开门授课,真是可惜了,咦?还有个盒子?”

    顾君之无意识的递过去哦。

    “盒子也挺讲究的,看起来比簪子还很高级的样子,盒子也是你做的?”

    顾君之恍惚点点头,下意识的用手指穿过她散下来的头发,想一点点梳直。

    郁初北身体一僵,酥麻的感觉从发根传到脖颈,激起一阵颤栗!

    郁初北恨不得跳起来把他劈死,如果对方不是太小太无辜表情太单纯,她要怀疑这个男人居心叵测了!或者再世故一点,要是成年男女的某些暗示了。

    顾君之看着郁初北。

    郁初北嘴角扯了扯,算了,别指望他了,不那么的突兀的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撤出来,呵呵一笑,自然的转开话题:“小顾,你有没有发现,你长了一双艺术家的手。”

    顾君之将她按回来,强迫性的将还没有梳直的头发一点点梳直,然后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有吗?”

    郁初北张张嘴,平复下因为非正常接触,成年人正常躁动的身体,呵呵,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处女座的?”

    “我属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