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不要喝,喝了胃疼,会总想睡觉,睡觉的时间长了就看不到她了,顾君之伸出托着尝尝袖子的手,修长、苍白,指甲透着淡粉色光的手指,微凉的推开愚蠢不诶的手掌。
郁初北看眼手里的药,好像是有点多,都拿过来的话,整整一捧,就是猪也不能这么喂啊。
可郁初北不敢感情用事的做这个主,她家顾君之那是真有病啊,不吃药怎么会好呢,看看医院里躺着的顾成:“我们先吃一点点好不好。”
不好,顾君之不要吃,想想它们咽如喉咙里的灼伤感他就心里烦躁:“不吃!”
郁初北将小宝贝拉过来,声音温柔:“生病了怎么不吃呢。”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从徐徐的试探,演变成了狂风大作,估计一会要下雨了。
郁初北看了眼阳台上被吹歪的花枝,再看看手已经发凉,把头都要埋到脚跟的顾君之,将水杯放下,起身去关窗户。
顾君之起身,光着脚快速跑进了卧室,将自己盖在被子里。
郁初北转头看到消失的人,顿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为吃一次药,她已经哄了两个小时了,从说饭后吃,到做一次吃,一只到现在,他都不吃。
郁初北带着对他的思念和长时间没有看到他的滤镜,都要没有耐心了。
郁初北没有急着去抓他,他刚被各种药物注射后,做了一堆检查,本来就脆弱易碎的样子,现在像裂开的水晶冰,再碰一下就散了!
郁初北叹口气,重新点上加热,睡裙垂在膝盖的位置,头发散开,站在空间感不足却高奢感十足里的客厅里,连带着阳台上的花木,因为整体合宜的居家感,也温柔起来。
郁初北打给顾管家,虚心求教:“顾叔,对,麻烦问你件事,你们平日是怎么让顾先生吃药的?”
“……”
郁初北挂了手机,随后就把手机仍在了沙发上,啃啃唧唧半天,就表达了一个意思,只要不是昏迷住院时,‘顾先生愿意怎么吃就怎么吃。’
不早说!不是为难她吗!这么一大捧药片,她看着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她以为不得不吃,必须要吃的!
当然了,肯定是听医生的吃了最好,对缓和他现在情况也有帮助,但他现在明显不配合,而且这么多年他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走过来了,长的不是也挺好的,少吃一些就少吃一些吧,大不了她看管严一些,保镖多配几个,不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好了。
郁初北又给叶医生打了电话,讨价还价要减一半药量。
叶医生不愿意,义正言辞!坚决不许!
郁初北表示理解,不跟他争辩:“你来喂药?”
叶医生:“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