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执屹、吴姨顿时松口气,快速帮两位小主子穿衣服,搭被子。

    “幸亏暖风开的足。”

    夏侯执屹想重新归海的鱼,得意着另一件事:“多聪明的孩子,知道见了谁能哭,见了谁不该哭,记住了没,就是那张脸,见了他千万不能哭,会出大事的。”

    吴姨扯扯嘴角没有开口讽刺,两位少爷还睡着呢,眼睛都没有睁开,怎么认他们父亲的那张黑脸。

    ……

    顾君之不喜欢孩子不已他们的出生为转移。

    他看完了就是看完了,就是字面的意思。

    此刻安安静静的坐在睡着的郁初北身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感觉不到什么血脉相连的感觉,就是那两个是那两个,他是他。

    他就是有些无聊,不想折纸鹤,也不想动,整个人的思绪放空,木呆呆的,看上去十分恐怖。

    郁初北睡的时间有些长,醒来的时间天已经黑了,窗帘拉上,病房里更显得安静温暖。

    顾君之在她动的时候已经醒了,手放在她的胸口,头枕在她的枕头上,脸颊压的有些红,但依旧不掩他的颜色。

    “几点了……”郁初北懒洋洋的。

    顾君之看看手腕上的表:“五点了……饿了吗?要吃东西吗?”顾君之的下巴放在她肩上,呼吸落在她颈间。

    郁初北觉得痒痒的,将他稍微推远一点:“先倒点红糖水吧。”

    “嗯。”顾君之掀开被子下床,人已经精神了,水、被子、红糖,照顾人的事情坐起来行云流水,非常漂亮,看着也赏心悦目。

    郁初北坐起来一点,将吸管放入被子里,精神又比上午好一些,也没有昨天那么累了,但更惦记某件事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眼:“去看他们了吗?”吸管轻轻放入口中,眼眸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在问什么好玩的趣事。

    “看了。”顾君之说的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看着杯子里水的容量,更担心她烫:“慢点喝,还有一点点烫。”

    “还好?黑吗?”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像她多一点还是像他,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哭,有没有想她……

    估计后者是不可能了,毕竟那么小。

    “黑。”顾君之不能接受的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再帮他搅一搅,很烫的,怎么能喝一大口,烫到了怎么办。

    “怎么黑了?”郁初北盯着他手里的杯子,他们两个谁黑?